就像被电触到似的,黑发年轻人猛地缩回手。
“这是什么反应?”等得不耐烦的人皱起眉,十分不满意地说,“你没有这东西?它不会动?——不会吧,上一次在我手上可是各项功能正常。”
“住、住口!”被男人随口一说完全唤起了上一次自己不争气地在对方手里交代得干干净净的黑历史,麦加尔从耳后红到脖子根,他粗着嗓子嚷嚷着,为了让头顶上的人彻底闭嘴,伸出手来了个“猴子偷桃”,猛地抓住了那个讨人厌的巨大物体!
船长大人倒吸一口凉气。
不过是痛的。
“放开!”他咬牙切齿地说,“上一次我给你做的时候,那么用力了吗,恩?今早起床没带脑子?”
“早上起床没带脑子”是凯撒每天晨会训话时候出现频率很高的责骂语气,使用频率几乎相当于船长口中的“散会”,然而此时此刻的海象员认为,他从此以后都没办法直视这句话了——
呃,很有可能,从今以后在他眼里,开晨会的将不再是他英俊潇洒的老板,而是一根会走动会说话会骂人的鸡……好吧,文明点,二两君。麦加尔认为,凯撒大概不会高兴知道这个转变的。
然而,被服务的男人似乎并不关心此刻他的小奴隶的心里转变,也完全不在乎自己上身整齐,唯独裤子敞开像个变态似的露出下半.身,只是懒洋洋地摸出一根烟草,点燃,叼在嘴边深深地吸了口后,勾起唇角含糊不清地嘲笑:“你表现得就像是一个纯情的小处男,儿子。”
“我就是一个纯情的小处男,爸。”麦加尔面无表情地说。
船长大人眯起眼:“不许顶嘴。”
麦加尔:“……”
船长大人:“动起来,裤子都脱了,你能把我用目光看到射?”
麦加尔:“……可以试试。”
船长大人无情地说:“你做不到,我现在完全兴奋不起来,喝了不老泉水再滚回去练个五百年吧——快点,伸出你的舌头,昨晚吃蜂蜜布丁的时候,你舔那把勺子不是做得挺好的吗,就按照那个来。”
…………从今以后难以直视的东西再加俩样,勺子和挚爱的布丁。还有,船长大人,当您的船员认真虔诚地用餐的时候,在您肮脏的脑袋里究竟都在想些什么鬼东西?
“你的表情似乎在指责我。”
“不敢。”
“过来,取悦我。”
好,你赢了,冷酷船长,邪魅船长,恶魔船长……
麦加尔蛋疼地闭上眼,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着。当他接近男人的下.体时,那因为胆怯或者害羞之类的情绪使之变得灼热的气息尽数扑打在那根安静的肉.棒上,凯撒低沉地哼了声,咬着烟头的牙关微微使上了一些力。
太久没用的东西就是容易变得敏感而不受控制。
伸出手,拍了拍黑发年轻人的下颚,男人恶劣地说:“睁开眼,不许逃避。”
……事儿真多,要求也多。翻了个大白眼,麦加尔睁开眼凑上前,心一横,啊呜一声将男人前端塞进口中——
瞬间被包裹起来的温热和湿润让凯撒享受地半瞌着眼,指尖在椅子扶手上不动声色地移了移,当感觉到麦加尔无师自通地在用不怎么灵活却足够温暖的舌.尖顶他前段的小孔时,船长微笑起来,语气也变得极有耐心:“就是这样,含住,牙齿收起来。”
麦加尔很想让凯撒闭嘴——做人能不能有点儿下限!不要把这种事情堂而皇之地用文字描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