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如今机会来了,那些别人求而不得的机会轻而易举地放在了自己的面前,任由自己的选择。
可是,这些兄弟们怎么办?
林峰看着身边的珠子、简亮、果果,又看着那些才成为自己的兄弟的陆畅少、幸富和罗绍,他们最后会怎么样?而自己真的能帮得了他们吗?
晚上游隼再次聚餐,中队长周备志组织的庆功宴,就连A队的人都参加了,只是不准饮酒。
今天的林峰显得格外安静,他看着眼前一张张鲜活丰富的脸,看着自己的一个个兄弟,第一次出现了离别的愁绪。
只有一年了,一年后就要各奔前程,再像今天这样聚在一起,就不知道何年何月。
而且,和珠子分开的两年,自己就真的不担心吗?不可能不担心,如果可以,林峰甚至有种将珠子强制带上飞机的冲动。
可是他不能。
看着眼前爽朗大笑的小狗,在人群里撒欢的小狗,林峰饮进了杯中的辣酒,险些呛出泪来。
那份拒绝,那份固执,那是珠子的尊严,想要在自己面前展现出的一份傲骨。
或许,这样也好。
林峰站起身,走向那个男人,走向他的兄弟,将所有的不安抛到脑后,笑闹了起来。
而他从未想过,这一刻的决定,会让他那般后悔莫及……
147、雷刚归队
“嘎吱——嘎吱——”钢质的小床发出微弱而极富频率的声响。
“唔……”林峰仰高了下巴,眼尾红润地睨着在身上驰骋的珠子,被束缚的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架,在那种难受却又舒畅的感觉中,用力的指节发白,绷紧的全身露出漂亮的肌肉纹理,一路流畅到腿上,将珠子的腰部牢牢缠住。
林峰喘息着,发出细碎的呻吟,有些头晕目眩。
酒绝对是个好东西,可以让人快乐,让人兴奋,可有些时候,却又是酒入愁肠愁更愁。
林峰心里有事,那些事混在酒里不断地下沉,翻涌着酝酿,让他很快就翻倒在了酒桌上。
他醉了,但是也说不上多醉,至少在那个时候,他还会趴在自己的手臂上看着兄弟们哄然大笑,然后自己也跟着笑。
林峰的酒量不好,但是酒品绝对不错,喝多了往床上一躺就完事,绝对不是惹是生非的个性。
可惜小狗也没少喝,或者说,小狗是喝得最多的那个,因为酒量好的原因,正好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于是,兴奋到了极致却还没发泄出来的小狗将所有的宣泄口冲向了他。
林峰其实记得自己是怎么回来的,他喝酒向来喜欢给自己留一条底线,虽然装模作样的酩酊大醉,他却记得这前后发生的所有事情。
游隼完美完成了一次接待任务,兄弟们表现得比成功出一次任务还要兴奋,酒席散了后,还闹哄哄的嫌不够,一路回来都在讨论未来的事,似乎一致认定这次在首长面前的优秀表现会让他们未来有一个好的出路。
珠子又提到了他想要留在特种部队当教官的想法,于是接二连三的有人举手,都说自己也是这样打算,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直到回了寝室为止。
那之后?
洗了个鸳鸯浴,摸摸亲亲,擦枪走火。
然后这小狗酒精上头,精虫上脑,恶向胆边生,趁着他酒醉晕眩的时候抢夺到了掌控权。
呃……当然了,自己也算是半推半就了吧。
他想要珠子,酒精甚至让他就有些疯狂,再加上这几天停了训练,那些过多的无法发泄的精力让他某个部位一直持续在兴奋的状态。
更何况他们还年轻,有用不完的精力,食髓知味地贪欢。
俩人在浴室里缠斗了一会,最后莫名其妙的就又用上了这根绳子。
林峰扭动手腕,感觉到了紧紧的束缚力,有些恼怒地狠狠在珠子肩膀咬了一口,珠子的攻势停顿下来,扶着他的脑袋寻找嘴唇。
林峰闻到了浓郁的酒气和炙热的热量,听到珠子低声问他:“爽吗?”
“爽的是你。”林峰翻了个白眼,吮住了珠子的下唇,发出暧昧的声响。
珠子满意地笑,再次活动起了自己的腰部,展开新一轮的攻势。
攻势并不强,因为恼人的“嘎吱”声让他们不得已将顶撞改成研磨,冗长的让人几乎要疯。
但是不一样的方式依旧让人情欲高涨,拥抱,亲吻,转动着腰,摇摆着胯,暧昧的声响和呼吸,夹杂在那片芬芳的酒气中,融入黑夜里。
夜还很长,他们的精力还很多……
那天开始,林峰确认春天真的到了,小狗进入了发情期。
只要训练强度不大,他们总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以发泄那些躁动的青春。
当然,小狗没有搬出去,他借着这次机会,说是理直气壮不如说是死皮赖脸地住在了林峰的屋子里。
除了简亮外,似乎大家觉得这都没什么,珠子和林峰从军校就是兄弟,好是自然的。
就像简亮喜欢和果果凑在一起,罗绍和幸富、陆畅少三个人喜欢聚在一起一样,就算大家都是过命的兄弟,可是总有那么一两个人不一样。
简亮揣着明白装糊涂,对珠子逾期不归不闻不问,尤其是休息时间打死不去林峰寝室,就怕见到让他长针眼的事。
游隼的元旦没什么节目,安安静静,倒是隔壁的鹰隼中队玩了个文艺演出,一些不错的文艺兵在鹰隼的大礼堂停留了一夜。
谭国华给A队放了休整假,在基地里自由活动,由B队值班。
元旦平稳的过去,一觉起来就翻了年,训训练,出出任务,小两口躲在寝室里过日子。
这段时间,用珠子的话说,是他最幸福的日子,他想要的一切都有了,他的游隼,他的兄弟和他的林峰。
现在的林峰触手可得,他只要伸出手,心尖的人就会走向他握住他的手,任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