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悦……”苏君蕊立刻心疼地喊了出来。
“悦悦怎么哭了……是哪里难受?对不起悦悦,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同你这样闹了……对不起悦悦,你不要哭……”她抱着税子悦, 心疼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慌乱的不知该说什么。
而后她又突然想着,在那个夜晚,她独自坐在那庭院里面的时候, 房间里面的税子悦,在做什么?她在等自己吗?等到红烛泪干, 等到窗外发白。等到喜悦变成了失望, 失望变成了绝望, 等到笑容变成了眼泪。
苏君蕊觉得自己真是该死, 该死……
可是这样该死的自己, 税子悦竟然还能够原谅,还愿意再接受自己。又是多么的幸运。
幸好你不曾放弃我。
幸好你还愿意接受我。
“对不起悦悦……”她抱着税子悦,一声声地说着对不起, 一遍遍地亲吻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脖颈。
“对不起……是我太不甘心了……”她说。“我太不甘心那个晚上我没有进来,太不甘心在你最美的时候,我竟然没有看见,太不甘心没有亲自揭开你的盖头,太不甘心没有和你一起饮了那合卺酒,太不甘心没有一早起来的时候为你梳妆画眉……太不甘心自己竟然没有早点爱上你。”太不甘她们竟然错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所以我总是想要重来一遍,若是能够重来一遍就好了,就好了……”
税子悦抬头看着苏君蕊,那双满是氤氲的眼中泪水尚未干。
“你没有对不起我……”她看着苏君蕊,笑道:“至少,你从未欺骗过我……”爱,或者不爱,至少你从未欺骗过我,从未敷衍过我。
苏君蕊看着面前的税子悦,凤冠下面的她的面容如画,一身红衣衬托的她清纯中带着妩媚,让苏君蕊恨不得现在就摘下了她的凤冠,撕开她身上那一身鲜红的嫁衣,将她推倒在床上,狠狠地吻着她,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面。让她哭喊,让她求饶,让她露出那种既隐忍有舒服的表情。让她属于自己,让她里里外外都彻底属于自己。
不过……还需要忍忍,合卺酒还需要喝。苏君蕊拼命克制着内心疯狂而的想法,她亲自拿了那合卺酒,哄着税子悦和自己一同喝了。
“好了好了,不要胡闹了。”税子悦擦干了眼中的泪水,撇过头去,忍不住红着脸去推苏君蕊。
“哪里是胡闹……合卺酒是非常重要的一环,乖!悦悦,同我一起喝了它。”
税子悦拗不过她,只得喝了,苏君蕊将她手中的杯子收走了,放在桌上。而后又亲自帮她摘了头上沉重的凤冠。到了这一步,税子悦终于松了一口气,她嗔道:“闹够了么……这凤冠重死了,我们……唔唔唔……”她话还不曾说完,苏君蕊已经疯狂的吻了过来。
苏君蕊的吻疯狂而又霸道,舌尖直冲进了税子悦的嘴里面,疯狂地搅动,让税子悦几乎不能呼吸,不能吞咽。唾液从唇角溢出,她轻微地挣扎着,想要苏君蕊不要胡闹了,不想苏君蕊却因此吻得越发的用力。她捧着税子悦的脑袋,不让她躲避,她用力地吸吮,掠夺,挑逗着税子悦回应自己,几乎不能自制。
税子悦无法躲避,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又在苏君蕊的不断挑逗中全身无力,脑袋发晕,仅凭借着身体自身的意识回应着苏君蕊。
她们吻了许久,吻了很多次,一直到税子悦嘴唇发麻了,苏君蕊才放开了她。
税子悦整个人还晕晕乎乎的,她挣脱的苏君蕊的钳制,微张着有些红肿的唇,无力的喘息着。可她还不曾缓过神,苏君蕊便已经按着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压制在了床上。
“啊……”税子悦忍不住低吟一声,睁着一双氤氲的眼睛看着上方的苏君蕊,脸上有点惶恐。“君蕊,你怎么……啊……”苏君蕊突然低头,一口啃在了税子悦的脖子上面。
税子悦吃痛皱眉,她伸着脖子,伸手欲推苏君蕊,苏君蕊却抓着她的双手,放在了她的耳边,而后一边疯狂地从税子悦的脖颈开始啃咬,亲吻,一边撕扯着税子悦的衣服。
税子悦在□□上面原本就比苏君蕊被动,如今更是对苏君蕊毫无招架的能力,她一双氤氲的双眼中,很快便又充满了泪水。
“君蕊……啊……”
苏君蕊不断地啃咬着税子悦,动作几乎疯狂,她痴缠着喊着税子悦的名字:“悦悦……悦悦……税子悦……你是我的……悦悦……税子悦……你是我的悦悦……”
“我不许你看别人,不许你同别人说话,不许你同别人笑,也不许别人看着你……你的笑容,你的声音,你的身体,你的所有所有,都是我的……”
“我要疯了……只要一看见你看着别人,我便想要发疯……悦悦……悦悦……”只要你同那个人笑,我便恨不得那个人消失,只要你同那个人说话,便恨不得将你关起来!
你知道吗?
你知道吗?
税子悦你知道吗?
“我爱你悦悦……我爱你。”爱的愿意为你成魔。爱得恨不得回到过去将那个不懂珍惜你的自己杀了。
税子悦承受着狂风暴雨,她无法挣脱,她看着自己上方的苏君蕊,最终还是伸出了手,搂住了税子悦的脖子。
“我也是……”她放软了身体,任凭着苏君蕊予取予求。
你知道吗?在那个晚上,当她顶着那厚重的凤冠,一个人在床边坐到天明的实话,当她自己摘下那沉重的凤冠的实话,当她在天亮时独自饮了两杯合卺酒的时候,她甚至不敢奢望,不敢奢望有一日,她竟能够真的得到这个人如此疯狂的爱。
【此处应有螃蟹……】
第二日一早,孟槐青便带着孙万里出现在了逍遥王府,苏君蕊去大厅的时候,两个人已经优哉游哉地坐在大厅喝茶了。倒是一点都不见生分。
孙万里见了苏君蕊,立刻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对着苏君蕊恭敬道:“卑职见过逍遥王!”
苏居然连忙让孙万里不必多礼,而后便看着坐在一旁老神在在喝茶,一丝一毫都不曾想要起来的孟槐青。
孟槐青捧着手里面的茶杯,自然是注意到了苏君蕊看过来了的眼神,他双眉一挑,薄唇一勾,露出了一个嚣张至极的笑容。“王爷早啊,今日卑职过来,一看这逍遥王府……怎么?王爷昨夜偷偷纳了个小妾?”
旁边的孙万里连忙说道:“槐青!好好说话。”
苏君蕊翻了个白眼,对着孟槐青道:“孟将军多虑了,此生我只娶悦悦一人。”
孟槐青“啧啧”两声,回头仔细打量了一眼这大厅,很是认真地的夸奖道:“王爷可真是有情调,看不出来啊。”
苏君蕊:“……”
这一大早的,这两个人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有事快说,没事就滚!”苏君蕊怒了。
孙万里连忙道:“回王爷,我二人今日前来,是特意来告知王爷慕容蓝的下落。”
苏君蕊收起了不正经的神情,立刻正色问道:“她在哪里?救走她的是何人?”
孟槐青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不紧不慢地说道:“胡国。”
苏居然皱眉。“胡国?”
“胡王的次子沈希封,文韬武略俱是不凡,只可惜啊……偏生得了个好色的毛病。”孟槐青说到这里,冷嘲道:“我看呐,他早晚死在这一点上面。”
苏君蕊的脸色沉了下来,心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