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青春期的一种冲动与热情。
“怎么来我这了?”
夜阑回神儿,“好像我平时就不过来一样,怕你媳妇儿被人欺负,所以才过来看看。”
傅斯言听完,皱眉,目光在无事的宁楚楚脸上扫了一遍,又在夜阑脸上扫了一遍,才一字一顿地说:“欺负?”
夜阑将椅子转了半圈,面对傅斯言绘声绘色地说了起来,最后一句宁楚楚听得特别清楚,“不过后来因为我来了,范萱不敢在欺负你媳妇儿,我还帮你媳妇儿把她给欺负回去了。”
宁楚楚瀑布汗!夜阑这个都会说,其实范萱完全没有欺负她啊。颠倒黑白的能力比谁都强。
傅斯言自然知道从夜阑最里面出来的话不可靠,用眼神问宁楚楚,宁楚楚无奈道:“没那么严重,范萱只是给我端了杯牛奶而已,不过冷了,喝不下。”
傅斯言自然地拿起桌上放的牛奶在夜阑不可置信的注视下看着傅斯言优雅地、淡定地、一点也不嫌弃地喝下去了,然后一杯见底了。
夜阑惊吓的从椅子前面弹跳起来,指着傅斯言大声叫道:“你竟然喝了,竟然喝了!!你连我都嫌弃,竟然把她喝过的喝了,再也不是好兄弟了,友尽!!”
宁楚楚冲正在暴走的夜阑做了个鬼脸,这年头,不仅的防情敌,还得防男朋友的好基友,她容易吗?
傅斯言看着被宁楚楚气的回瞪她的夜阑,不厚道地帮腔:“这是身为男朋友的义务,你确定需要?”
就这样,夜阑气的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指了一下傅斯言有指了一下宁楚楚,“好呀!你们这对狗男女!”
宁楚楚看着正处于暴走边缘的夜阑:“……”
傅斯言将自己的牛奶杯放的离夜阑远了一点,以免被夜阑分泌过多的口水喷道,“楚楚,我们先出去,不用理他。”
宁楚楚看着还在咳嗽的夜阑,不确定地问傅斯言:“不用……管他?”
傅斯言已经拉着她出了门,然后告诉她:“他经常抽风,抽完了就会自动正常。”
原来是这样!
宁楚楚在傅斯言的牵引下没心没肺地离开了办公室,管他是不是抽风呢,气顺过来了自然就会好。
他们两个一走,办公室内只剩下依旧坐在椅子上面,一边捂住自己胸口,一边指着门胡言乱语的夜阑,妈的,这两人太没公德心了!
看他这样,竟然还敢在他的面前,对他不管不顾,不理不睬,就这么无情地,无义地,偏偏又正大光明地走了出去!
越想越槽心:“oh,shit!友尽!”虽然最里面吐槽,但当他看着手牵手一起溜之大吉的两个人,心里面除了恼怒以外,更多的是羡慕以及欣慰。
傅斯言能够找到一个值得他付出,甚至喜欢或者爱的人,他做兄弟的真心为他高兴。
羡慕呢?
想到宁楚楚说的:我爱的人必须深爱我一个人,且只爱我一个人。
他真的不懂,玩世不恭这么多年,尽管在他的世界里面对这句话不能够苟同,但看刚才傅斯言的行为,心里却不得不承认,他完全乐在其中。
他突然有些迷茫,自己谈的这么多场恋爱,有哪一次是乐在其中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