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解开,红香快回来了,不知将近七年未见的大家变了个什么样,真是期待。”
水木族内的密室,正在打坐的水木天心突觉一股强大灵力在空气中来回波动,本是闭上的双目,猛的睁开。
“解开了?!还真是人小力气大,就不知那矮个子的小子长没有长高。”说完,闭目继续打坐,除了略显凉薄的嘴角出现弧度外,还真让人觉得什么事都没发生。
三族中平静异常,而白雪族里却波涛汹涌得很。
此刻的贺兰大殿上,素白的装饰愈发让人觉得不是再举行婚礼而是在进行一场无人哀悼的葬礼。
其实不然,的确是一场葬礼。
巨大的黑洞里是站满了有着剧毒的凶兽,相信只要有人下去,不必多说只需一眨眼就得尸骸不剩,包准连一滴血也不会浪费。
白雪夕儿靠在白雪萧宇的肩头,冷冷的看着倒了一地的人,最后将目光看向贺兰思芳。
“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也要保护利益,那就证明给本少看吧!”
稚嫩的少年嗓音出奇的好听,可听在众人耳朵里,心不由得一颤。
白雪萧宇摸摸自家小弟的翅膀,觉得没有什么东西能有如此好的手感,爱不释手的摸呀摸,完全把正事给忘得一干二净。
前襟满是血污的贺兰家主撑着地面爬进殿门,用乞求的目光看向白雪夕儿。
“只要我死,是不是就可以保住贺兰家的地位?”
真是个可怜的人,他总算明白哥哥为什么对贺兰家那么排斥,想想连命都可以奉献给权利二字的人又何来情感,怪不得当年把自己的亲妹妹当作交易卖给白雪家,不过也亏得他如此贪恋权势,才让自己有了个哥哥。
思到至此,白雪夕儿用脸蹭了一下热呼呼的胸膛,伸手捏捏摸着自己翅膀的大手。
白雪萧宇被这一蹭一捏之间弄得一愣,但随即会心一笑,反手握住捏着自己手指的小手。
“现在的你已经没有资格与本族长谈条件了。”
贺兰家主听了脸露灰败,不死心道:“只要留下雅儿,放过贺兰家,我就让思儿交出解药。”
“不,父亲,我死也要拉上他垫背,我不会交出解药的。”虽然试了几次都不能牵制,可贺兰思芳仍旧不甘,他明明让雅儿给白雪夕儿下药,不会不灵的,除非雅儿没有。。。
白雪夕儿纳闷的看着两人,什么解药,这都什么跟什么。。。恩?对了,几天前贺兰雅似乎到过自己的房间,好像还说过什么即使为了家族利益也不会伤我之类的话。。。难道那时的他是来给自己下毒的?可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没事,应该是贺兰雅违背了计划没有下毒,想到这里,白雪夕儿对着贺兰父女冷冷一笑。
“恐怕要让两位失望了,本少好得很不需要什么解药,到是你们。。。原本可以活得很好,现在却弄巧成拙,实话告诉你们,你们的族长大人根本就没有打算将贵族一一消减,只是想稍微压制一下你们,让你们收敛收敛,不要仗着自己有权有势就将平民胡乱欺压,硬将自身身份抬得比天王老子还高,可是你们贺兰家却带了个头反了,本少知道这要反的不止你贺兰一家,有这个心的大有人在,只是事发突然没有给你们准备的时间,这样看来或许还要感谢你贺兰家提个醒,他们才能幸免,所以。。。”
白雪夕儿停顿一下看向脸色已成死灰的贺兰家主淡淡道:“你就用你所做的代价来保住贺兰吧!本少瞧你有个不错的儿子就答应你不动贺兰。”
白雪萧宇听着解药二字时眼神曾冷的发颤,可一听了白雪夕儿的话后,知道是贺兰雅的原因没有出事,当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
贺兰思芳软倒在地上,眼中死寂一片,她就知道,她那个弟弟不会如此听话的下毒,现在她一切都输了,输得不剩丝毫。
“雅儿吗?好好,终究换得贺兰家一线生机,我死也瞑目了。”贺兰家主像是老了几十岁一样,浑身颤抖。
他没有想到自己的猜疑会让自己走上绝路,要不是权利的诱惑太深也不会害怕失去一切而走向极端,幸好还有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