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愣了一下,她刚刚见秋芸和刘飘飘似乎关系不错的样子,没想到这会儿竟然来奉承自己。
不过美言谁不爱听啊,尤其是女人这类听觉动物。
她立刻娇笑道:“还行啦。”
其实在场的女孩里,秋芸的皮肤底子算是最好的,也最白最亮眼,真可以说白如瓷肌肤若凝脂,跟鸡蛋蛋白一样,q弹滑嫩,阳光一照近乎透明。
刚才一众男士进场时,最先注意到的不是露得最多的比基尼,而是皮肤最闪亮的秋芸。
可女人的攀比心是绝不允许自己开口夸一个比自己优秀的女人的。
“萧璐,你平时都用什么护肤品?推荐一下呗。”秋芸继续阿谀。
此言一出,女孩儿顿时傻眼:“拜托,我叫南沫。”
“我才是萧璐。”另一个女孩纠正,没有人愿意做别人的替代品。
秋芸连忙道歉:“哦哦,不好意思,我弄错了,实在是你们俩长得太像,一时认错人了。”
南沫气急败坏:“哪像了?”
萧璐:“就是,你不会脸盲吧。”
“我一般不脸盲啊,你们自己可能没意识到,不过我咋一看见你们时,的确以为你们俩是亲姐妹。”秋芸笑得很纯良。
南沫和萧璐:“……”
秋芸是不打击得两人体无完肤誓不罢休:“说个笑话给你们听吧,说一个得了hiv的韩国女人从医院潜逃出去,为了报复社会,她成天出去跟人约炮,医学界震怒了,不得不报警出动警方力量,结果警方根据该患者的人物肖像图,抓获了近百号嫌疑犯。”
刘飘飘终于“噗呲”笑出声来。
南沫和萧璐同步黑了半张脸。
“你们猜后来怎么着了?”秋芸眉飞色舞。
另外两个女孩听得津津有味,忙追问:“后来怎么样了?”
秋芸故作神秘:“结果经医院的再次核实,原来那女人是被误诊了,人压根儿就没得病。”
“哈哈哈……”
“估计那女人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场只有南沫和萧璐没笑,连另外半边的脸都彻底黑透了。
其他人个个笑得前俯后仰,傲人的胸脯碧波荡漾,实在景色宜人。
说笑间,秋芸又来到王娇身边:“哇塞,王娇,你这是二次发育呢?这尺寸大得可不止一个size啊。”
王娇略微不自然的脸上浮现出自豪的表情。
“能让我摸一摸你的胸吗?”秋芸色眯眯地盯着她的美胸。
王娇一把挥开她伸过来的手:“你神经啊!”
秋芸摸摸鼻子装无知:“不好意思,我忘了,刚出炉的胸是不能乱摸的。”
此言论再次引发女孩们的哄堂大笑。
这下,大家都整容脸,谁怕谁呀?
二楼飞桥区,毕然手持高脚杯,看着楼下一众言笑晏晏的女孩儿,对身边的苏拾东说:“这姑娘挺有意思啊。”
秋芸已经不止一次让他产生这种想法了。
要说女人是听觉动物,容易被好听的情话所蒙蔽,那么男人就是视觉系动物,对视觉的刺激往往更敏感,所以容易为美色迷惑。
不可否认,毕然一开始也是被秋芸的美丽所吸引的,只是这段时间,他却逐渐在她身上找到了另外引起他关注的闪光点。
苏拾东背靠扶手,微微侧身瞥了一眼底下的女孩,漫不经心地晃着杯子里的红酒。“看来你有了新目标?”
毕然笑着耸耸肩,不置可否。
尝试一下又何妨?
“听说你最近在调查这姑娘?”毕然忽然问。
苏拾东不作答。
毕然侧头看他:“难道你对她……”
“没兴趣。”苏拾东淡淡地说。
“那你为什么暗戳戳地调查人家?”毕然好奇。
转眼间,楼下的秋芸被南沫和另一个女孩同步“不小心”地泼了红酒和西瓜汁。
苏拾东冷切切地笑了一声:“看见没有,管闲事的后果。”然后支起身往内室走。
今天他怎么到处惹人嫌?
毕然摇头失笑,随即将双臂撑在扶手上,继续饶有兴致地观察底下的情形。
秋芸今天很好诠释了“作死”这两个字的深意。
虽说那两人明面上是无心的,还跟她道了歉,可作弊的痕迹简直不要太明显好吗?
只是南沫泼她酒还情有可原,没想到连司徒瑶也泼她,她刚才可没隐射她整容。
秋芸低头看着自己衣服上大片的红色印花,脸上愁云惨淡万里凝。
今天出海她压根儿没意料到会发生这种意外,而且事先也没准备下水,所以没带多余的衣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