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轩简直想咬他一口,又说:“要是我真不行了,你是不是以后就不会惹我了。”
陈言没想到杨轩会说这句话,他愣了一下,看着杨轩说:“我又没把你当按摩棒使。你什么意思?”
杨轩不应他,闭上眼睛装睡。
陈言知道他可能永远都会对两人之间这种关系耿耿于怀,但陈言又不可能放开他,他说:“趁早别想这些乱七八糟的,要是你真不行了,那就我上你,要是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这么干!”他说着,还伸手去摸杨轩的屁股,“你屁股这么翘,我早就想这么干了。我是怕你生气。”
杨轩要被他气得吐血,瞬间睁开了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这次陈言不激将,杨轩也不想管他的身体是不是上午才住过院,翻身就去掰他的腿,摸到陈言后面,才发现他居然已经做好了润滑,手指探进去,后面又湿又软又热,杨轩下面马上就硬得不行了,他狠狠地冲进去,说:“你这个样子,倒真会想,你会做上面吗?”
“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陈言抱着他的肩背摸他,腿勾在他的腰上,声音姿势又享受又淫荡,偏偏像一切都是赏赐杨轩的。
杨轩越发被他气得不行,他不管对陈言做什么,都是他输。
比起说陈言犯贱,真正犯贱的应该是他自己才对。
第十章 薛家晋
陈言肠胃炎才刚好,虽然他这人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该行乐时绝不放弃,但实在身体虚,杨轩被他之前那些话气得受不了,做起来和头兽似的,顶得陈言呻吟连连,嗓子很快就叫哑了。
杨轩先面对面狠狠做了一次,又翻过来从后面进去,陈言把脸埋在枕头里,简直要被他做得窒息了,整个人晕乎乎的,不像在人间。还是杨轩自己发现了不对劲停了下来,他把陈言翻过来,看到他满脸虚汗,心跳快得非常不正常,脸上潮红也绝不只是因为动情而已。
杨轩吓了一跳,伸手不断抚摸陈言的面颊和额头,又轻轻抚摸他的胸口,看陈言回过了些神来,他就说道:“你怎么样,你难受不知道说吗?想死是不是?”
陈言躺在下面看着他,突然觉得有点好笑,他抬手摸杨轩好看的脸,“哪里那么容易死。”
“神经病啊你!”杨轩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刚才吓得都萎了,他下床去倒了一杯水来给陈言,陈言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说:“真的没事。你担心什么啊!”
杨轩看他有气无力的样子,不想理他。
杨轩去浴室稍稍洗了洗,又拧了毛巾出来给陈言擦了擦,说:“睡吧。”
陈言也自觉自己很扫兴,杨轩上床后他就过去抱住他,说:“要不,我用嘴巴给你吸出来?”
杨轩推他说:“别发神经病了,睡觉吧。”
陈言无聊地转过了身,“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又没心脏病,可能是体力一时跟不上而已。不过也是,要是我真这么死了,那你以后可要怎么办?”
杨轩要被他气得得失语症了,最后只得冷笑出声,“要是你真死了,你大哥肯定会来解决这个问题的,我能出什么事。”
陈言深沉的眼眸看向他,想了想,说,“是的。这么死在床上的确难看,我大哥肯定会来处理的。”
杨轩本来是被他惹急了故意刺他,但听陈言这么说后,他就更气,冷声冷气道:“你一天到晚就想死的问题做什么?”
陈言皱眉说:“我哪里一天到晚在说死的问题?不是你怕我死了吗?”
“我有怕你死吗?”杨轩反问。
陈言不快:“那你不怕我死。”
杨轩突然伸手捏住他的嘴,“不要说死这个字了行不行。”
杨轩要赶回S城有工作,第二天一大早六点不到就起了床要去赶飞机,陈言被他起床的动静弄醒了,趴在枕头上听他在浴室里的动静,一会儿,杨轩出来了,陈言说:“我这两天也要回S城了,电影开机之前,我都会在。”
杨轩道:“好。我走了。”
陈言不满地说:“你回来。”
杨轩知道他的意思,走回去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我走了。”
陈言这才满意了,“路上注意安全。我再睡会儿。”
杨轩为他拉了一下被单,提着箱子出去了。
陈言在G城定下了一个大项目,涉资数十亿,这个项目是和长友地产合作开发,之后几年里,都会经常往G城跑,陈言想在这里安置一个家,在离开G城之前,他便去看了几处房产,最后选择的结果是距离G城影视城比较近的地方。
杨轩之后肯定会增加在影视方面的路子,而且这次的电影,有一部分也会在这个影视城拍,到时候杨轩住过来也方便。
两人虽然总是一言不合就会吵架闹矛盾,但这么吵吵闹闹的,两人都习惯了,陈言甚至有点无法想象杨轩不和自己闹了,突然变得听话了的情景。
不管是出于他这个人性本贱的原因,还是出于夫夫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的原因,陈言至今已经完全不认为两人吵架会导致关系恶劣,他只是提防着杨轩会想跳槽去别的地方,或者被哪个女人勾引了想和他闹掰。
从南国回到S城,天气一下子就冷了很多,陈言前阵子忙项目脚不沾地,此时事情稍稍没那么多了,他就想可以放松一下。
但又不可能休长假出门,再说杨轩也没有可以休假的时间,陈言便只能叫杨轩陪他去打高尔夫去。
虽然S城里有几个可以玩高尔夫的地方,但陈言想去山上的球场,正好在山上住一晚。
杨轩看陈言最近太忙气色不好,去山上呼吸新鲜空气挺好,就答应了。
这个高尔夫球场度假村,处在山顶上,山顶地势平坦面积广阔,度假村占地六千多亩,除了有高尔夫球俱乐部外,还有马术俱乐部,陈言是高尔夫球俱乐部的会员,不过他玩得实在一般,还没有杨轩这个只间断性学过几次的人打得好。
他们俱乐部参加比赛从来不指望陈言,而陈言也只是玩票性质,俱乐部举办的活动,他也很少参加,只在会长调侃他再不去参加活动把他除名的情况下才去参加活动,但每每活动上也是因为打得太烂被人调侃。
等住进度假村里的独栋小别墅,用过餐睡过午觉之后,两人就出门了,在练习场里正好遇到了俱乐部的会员,此人姓薛,和陈言一样,他也是俱乐部里的边缘人物,打得很烂不说还特别喜欢炫耀,在陈言眼里,就是个特别高调的暴发户。
薛家晋才三十多岁,算得上是青年才俊,看到陈言后,就几步过来寒暄,“哟,巧啊,陈总,你也来打球。”
陈言从西裤口袋里拔出有点发冷的手和薛家晋握了握,“的确是巧,薛总也来打球休假?”
薛家晋说:“好久没来了,正好有空就来练练。”
陈言身体底子不好,前阵子太累之后身体就显得虚,高高瘦瘦杵在稍显矮胖的薛家晋面前,山顶温度低,他又没戴手套,薛家晋和他一握手,就像握了一块冰,此时调笑他道:“陈总,你这手是够冷的,平时当心要注意调养,即使美人在侧,也要有点节制啊。”
所谓美人,自然是站在旁边的杨轩,杨轩本来就不喜欢薛家晋,此时被他这么说,就更是不高兴了,不过这份不高兴却没有摆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