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是我要问你的。”
关译抿着嘴唇，“不会是那些吧……”
乔灵栖眼光一亮，“哪些？”
关译却不说话了，只是皱着眉头。
乔灵栖一把拉过关译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拽起来，“什么资料！”
关译的脸骤冷，眼瞳闪过蓝色的光芒，头发也开始生长。动手的前兆！
“哎哎哎，怎么一言不合就要动手，真是粗鲁！”
白烨把两人分开，嬉皮笑脸地站在两人中间，在这么一个严肃的氛围，硬是扬着一张笑脸，笑得腮帮子都疼了。
白烨拍着关译的肩膀。“你说你都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刘山是乔大神帮你找出来的，当年的事情也是我们翻出来的，现在张译已经入土为安，想必你来这里的目的也都达到了，出于道义，你也不能这个样儿。现在的你，到底还能在乎的什么呢？”
是啊，现在的自己，还能在乎什么呢。
关译的手臂突然垂下，掏了半天，掏出一支烟给自己点上，他现在是真的没什么好在乎的了。
“好啊，既然你们这么想要知道，我就成全你们。”关译嘴角溢出一抹笑，倒不像是成全别人，反倒是将人推入深渊的笑。
“张译和你们关心的那个文致景，是同窗好友，比跟刘山可亲密多了。”
单单一句话就炸开了锅。白烨也皱起了眉头，初阳的叔叔居然还和关译有关系，隐隐觉得这里面有些什么。
“我遇见张译的时候，他们就开始做一个秘密实验，好像不止又他们两人，还有谁我就不知道了。实验的内容，我是后来才知道的，他们在研究魅灵，知道消息的时候我特别惊讶，还和张译吵了一脚，原来他一早就知道我是一只魅。”
“一开始我也以为他在利用我，可是他没有，他对别人隐藏了我的身份。就连文致景，也是在我的肉身死后才知道我是一只魅的。你们说的那些资料，应该就是这些，不过好像是在大火里烧了，我能确定张译救我的时候，手里没有资料。”
乔灵栖眉头紧锁，“既然是这样，那张译为什么说要回去拿资料？”
关译摊手，“那我可就真的不清楚了。我能确定，张译再次返回火里，就是为了救我，手中也没有资料。至于刘山为什么跟我说的不一致，这个我真不清楚。”
“刘山也不像在撒谎。”白烨插了一句。
“都不像在撒谎，二十年前火灾事件中，这个小事倒显得没有那么重要，可能不过就是一个小插曲，张译自己随口一说而已。”
“那么，这批资料就找不到了？”乔灵栖还在纠结资料的事情。
“应该在火里烧了吧。”关译答。
二十年前的研究资料，还是没有找出来，像是一个死结，一旦触及到这部分，线就立刻断掉。
“那药呢，文致景手中的药是哪里来的？”
乔灵栖保持着清醒，二十年的资料看来是得不到了，但是那批药的来源，他可时时刻刻惦记着。
“药是他从研究组织里带出来的。当年张译死后，文致景也退出了那个研究组织，除了药，手中应该还有些什么，不过他可比张译阴鸷多了，想要从他手中拿点东西，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