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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之妻_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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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枝眼珠子转了转,偏过头淡淡扫了他一眼,见他模样诚恳,罕见的伏低做小的模样。忽然想起,先前她父亲谈起他时,还有几回,他与家中的叔伯站在一起时的场景……堂堂的尚书大人,官虽然脾气好,可倒是是二品的大官,谁都要看他脸色的。

  这样一个人,现在这样低声细语的哄她。

  萧玉枝也不过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虚荣心自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再一听,他要带她出去玩儿……

  先前在护国公府的时候,她的用度都想着法儿的与萧鱼比较,也是养尊处优的,什么好东西她没吃过?每日要吃燕窝鱼翅,不过是因为那老太婆不愿意,所以她才想与她对这般,这才一直僵持着。只是每月能出去玩两回,对萧玉枝来说,诱惑绝对比每日吃三四顿燕窝鱼翅还要大。

  她板着脸,淡淡的问:“就你和我?”

  郭安泰晓得这招有效,便眉眼一柔,说:“自然。”

  萧玉枝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一些,瞧着他端着茶够久了,便伸手接了过来,低头喝了一口。放下茶盏后,才嘟囔道:“我也不是故意要与你母亲吵架的……”说到后面,她的声音就小了些,听着有些委屈,“我怕你们对我不好。”

  她才刚嫁过来呢。

  这会儿也不纠正她对母亲的称呼,郭安泰看着她的样子,便抬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说:“那你也不能对自己不好。日后再闹脾气,也不要饿着自己。”

  萧玉枝轻轻嗯了一声,看他,说:“你说话要算数啊。要带我出去玩儿的。”

  见她终于肯消气,郭安泰这才点头,道:“嗯,我答应你。”

  ……

  这日薛战见过郭安泰后就来了凤藻宫,用了晚膳后,萧鱼先前净室沐浴,出来时,见羊角宫灯旁,薛战高大的身躯坐在那里,侧着头,蹙着眉,在摸耳朵。

  萧鱼过去,问道:“皇上是耳朵不舒服吗?”

  薛战是个粗犷不羁的男儿,甩了甩耳朵,随便道了句:“没事儿。”

  哪里是没事儿?萧鱼想起幼时与萧起州和卫樘他们养过的一条大黄狗,耳朵不舒服的时候,就像他现在这样挠。萧鱼坐在他的身旁,道:“让臣妾瞧瞧吧。”

  薛战看了她一眼,见她披着发,就穿了件月白交领中衣,曲线玲珑,肌肤胜雪,身上的香味儿极为诱人。喉结下意识的上下滚动,薛战只觉得口干舌燥,就想抱着她好好睡觉。

  他声音暗哑道:“似是有些轻微的晃动声。”

  便顺势将脑袋凑了过去。

  萧鱼靠近,捏住他的下颚,另一只手提着他的耳朵,扒开来看了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登时就蹙起眉头来,问他:“皇上多久没清理耳朵了?”萧鱼是最爱干净的,这会儿看到薛战的耳朵,忍不住的嫌弃。

  见他微微拧眉,似是回忆,萧鱼也不再多问,就说:“臣妾叫春晓进来,她最细心。”

  欲起身,薛战却抬手轻轻捉住她的手腕。萧鱼转过头看他。

  薛战道:“朕不喜旁人近身。”自幼的生长环境使然,让他对所有人都保持警惕。

  这是什么意思?萧鱼看他,听他一字一句的清晰道:“你替朕掏。”

  要她替他……萧鱼柳眉一蹙。他倒是想得美!

  胭脂红地粉彩莲托八宝纹烛台上的蜡烛静静燃着,发出轻微的噼啪声。萧鱼单着中衣坐在一旁,手里拿了根细长的象牙制成的耳扒子,双腿并拢。年轻的帝王就躺在她的身旁,身躯高大壮实,衬得萧鱼的身形格外的娇小瘦弱。

  他侧着脑袋就静静搁在她的腿上,阖着眼,满脸享受。

  起初萧鱼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他。后来倒是专注于替他的清理,将那耳中的秽物掏出来,搁在一旁的几上。说实话,萧鱼还是头一回替人做这种事情,那一小团一小团的,觉得有点恶心。而慢慢的,若是挖出一大团,心里居然有种隐隐的成就感。

  晚上光线不好,虽然殿内灯火通明,可到底不及白日。这只掏得差不多,萧鱼便用耳扒子末端的羽毛,轻轻清理他耳中的碎屑。

  清理好了,才低头看着他道:“这只好了。”

  示意他换一只。

  薛战靠在她的腿上,只觉得她浑身绵软馨香,又被她掏得这么舒服,便抱着她纤细的腰肢,与她贴在一起,甚是陶醉的阖上双眼。听着她的声音,才慢慢睁眼,将身子翻过去,另一只耳朵朝上,像只乖巧的狗儿。

  只是这般的姿势,便无法抱着她。

  萧鱼捏着他的耳朵,这会儿倒是熟能生巧,小心翼翼的,先看看能不能挖出整团得来。玉白的手握着象牙耳扒子,小心翼翼的伸到他的耳中。

  这时,萧鱼感觉到一只手轻轻的抚着她的膝头,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那手掌的粗糙和炙热。萧鱼有点不太自在。

  本是以为他的手无处安放,随意搭着,萧鱼没有多想,可渐渐的,察觉到那手不老实的慢慢往上,隔着薄薄的薄绸布料就到了她的腿心。萧鱼满面通红,忙控制住自己的手。

  而后才用力的捏起他的耳朵,道:“臣妾可是管不住自己的手的。您若是再乱动,到时候聋了可别怪罪臣妾。”

第80章 初心

  薛战将大手收回, 复又置于她的膝头。

  脸颊紧贴于她的双腿, 软玉温香,舒服得不想起来。先前五大三粗, 有些习惯便是当了帝王也没有改变, 譬如让人拿着这耳扒子戳他的脑袋,那得多亲近和信任的人啊。

  不讲究的后果便是如他这般邋遢。她既嫌弃他, 便由她替他掏。

  帝王的身躯极是放松, 规规矩矩的, 由着她掏。

  萧鱼虽是初次做这种事情,却也是小心细致。耳扒子换了个方向,尾端的羽毛一下下的扫着他的耳廓。

  便看到他的耳朵上下动了几下。

  萧鱼拿着耳扒子的手一停, 小声又惊讶道:“会动。”她伸手去碰他的耳朵, 见那耳朵又明显的动了几下。萧鱼觉着稀罕极了, 两眼闪着亮盈盈的光。

  掏完后, 薛战把身子一转,面朝萧鱼的小腹躺着, 一双手臂抬起,轻轻环住她的腰肢。他的脸贴得更近。

  萧鱼觉着他这样儿有些赖皮,欲起身, 他却是抱着未松手。低头看他, 见他闭着眼睛,侧脸棱角分明,刀刻斧凿似的阳刚。萧鱼伸手去抚他的眉眼,眼睫也是根根分明。

  待她准备将手收回来的时候, 他却是一张嘴,轻轻松松就咬住了。

  柔软的舌头扫着手指,炙热濡湿。他睁开一双墨黑的眼眸,直勾勾的望着她。

  萧鱼呼吸一滞,用力抽手,他却像狗儿般咬着不放。忍无可忍,萧鱼才红着脸道:“脏不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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