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身出户每月还要支付月薪的百分之七十五算什么?
李一秀记得自己当年被马鸿害没的第一个孩子,或许那个孩子同样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可她能爱现在的两个孩子,同样也会爱那个孩子。
但当年为什么就那个简单地在那个孩子没了以后,继续和他在一起了呢?
回顾以往,李一秀甚至觉得过去的自己可能脑子抽了风。
也许当时根本就没有脑子那种东西,但现在李一秀可以很冷静的告诉钟涣,“我要他这一辈子都生不如死才行。”
“我的儿女在医院高烧住院的情况下,他带着小三来找我的嘴脸,我这辈子都忘不了。”
“或许我妈没有明确的告诉过我,但曾经他多次在我妈面前耍无赖的事情我也早有耳闻,多年以前他就不当人了,直到现在我才想不当人的反击,总觉得反倒是自己弱了一个人渣一头。呵。”
“这种事情还是不来污染钟先生的眼睛了,总之,十分感谢您对我们一家的帮助。”
李一秀不会去问为什么钟涣要帮助她,亦如同她曾在电视上多次看到钟涣在更新新版法律进展的时候,被无数人采访,却依旧保持着冷淡甚至完全不管不顾的样子。
不仅如此,类似的国际新闻上还经常能看到一些国际友人大刺刺的称赞这个国家神奇的古医术,岐黄之术是不是很神奇,李一秀也搞不清楚,她只知道钟涣是一个很神的人,这样就够了。
“那么,你可以告诉我一个我一直都很好奇的问题的答案吗?”
钟涣歪着脑袋,法院外面的树影露出的阳光打在他的脸上,有种斑驳的美感。
“什么情况下,你才有可能彻底放弃自己的尊严?”
钟涣本来想说的是,他得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带着张奶奶一起向马鸿下跪。
但这样的话就会显得太过于没有心了,纵然是事实,但也却也难听到惊人。
“虽然不知道你是从什么角度上说出这番话的,但于我而言,我不会放弃自己的尊严活下去,如果我真的做出了什么,看似放弃尊严的行动,那么那样的我也绝对不是我的,我自幼被我妈教育着要强,人要争一口气,力争上游,如果真的选择抛弃了自己的尊严,那么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她的眼神里似是有光在闪烁。
和那本记载了这个人一生的书籍里中描述的,未来的她的麻木神色完全不同。
或许她说的是对的,如果哪天她真的选择放弃了尊严活下去,那么那个人绝对不会是她。
钟涣不由笑了起来,最后也只是冲着李一秀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
对他而言,对李一秀的帮助到此为止,于她而言,李一秀的新生刚刚开始。
作为快速推进律法改变的代价,他还得出国处理各种之前就已经答应好的事来着。
钟涣在给国际上能和这个国家谈论合作的人治疗的时候都忍不住露出一副古怪的表情,当身边陪着他一起处理事情的保镖,一号和二号忍不住询问的时候,只听他说,“其实我是有些后悔的。”
不是后悔推进律法进程。
而是后悔为什么没有迫害这个世界的天道,把之前和上头签订了条例要去国外做任务的那些人的记忆,全都稍微修改一下。
当然这种后悔也只是想想而已,人无后悔药,旅行者也没有。
逆转时间通常改变的也并不是他的人生,他的前路,无人可知。
保镖一号却很淡定的说着,“但每次处理完一件事情后,您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在后悔。”
而是在庆幸。
保镖一号也说不明白那到底是什么含义,后来还是那位老早从战场上退下来之前,在法律整修方面帮助过钟涣的老先生,提了一句,“那样的表情,只是在庆幸自己看明白了自己的部分本质,一个人的本质是很难很难用言论所形容的,更何况是自我认清。”
保镖一号才有些懵懂的揣测着钟涣也许只是觉得,舍弃一部分的闲余时间让这个国家快速发展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他的闲余时间虽然被使用了,但咸鱼时间不会。
因为那是最早就签订好了的条例。
只是因为过度在国际上出名的原因,钟涣最后还是被人发现了,是暗中的国医圣手,导致一些网络上的人想要抨击他,为什么一直在给国外的人解决重大疾病,反而不关注国内的人,尤其最近网络上有一个先天性疾病很是严重的孩子,很多人听说了钟涣有能治愈的能力时,就想要让钟涣帮忙治一治。
但这种事情在网络上仅仅闹了半天的时间就彻底销声匿迹。
一部分是有脑子的人并不会被智商低下的人感染,而另一部分则是李一秀这等知道钟涣的能耐本质以及清楚他上头有人的人一起喷回去的。
钟涣所解决的病症或许不是什么难度特别大的,但当国外无法解除的病症出现时,他去和人家谈合作,为国内带来的实际价值,一些软价值,无法用金额计算的价值,都是难以衡量的。
同时他每个月也都会治疗许多重大疾病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