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胆敢说出把我交出去换赏金这种话试试?”星爵气恼的一拳砸在操作台上。
汉克在一旁看着,随着那一拳抖了抖,嘿,这可是他的飞船,他好心痛。
“你又不是不能逃出来,我们可以等你!”火箭不打算放弃。
直到被吵醒的卡魔拉带着浓浓的起床气让他们俩闭嘴。
而快银和波比两人原本只是在另一侧下着象棋,此时也津津有味的凑过来。皮特罗对着宫略道:“银河护卫队——哇哦,他们平常都是这么相处的吗?”
“也许吧——”犹豫了会儿,宫略立刻道,“其实我跟他们也不太熟。”
这时波比飞快的插话:“既然如此,那你考虑过加入X战警吗?等这一切结束后,跟我们回地球去。”
为着这份突如其来的热情,宫略愣愣的眨了眨眼。
说完,波比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他捂着自己的嘴巴,含糊的道了声抱歉。
暴风无奈的看一眼X教授:“查尔斯,我觉得有些请求你应该亲自开口,那会更有诚意。”
“我会的。”查尔斯完全无视了波比哀怨的眼神,仿佛刚刚控制冰人说出那番话的人不是他似的,他笑着,“下一次,我一定会亲口告诉他。”
有X教授和魔形女在,一行人再轻松不过的进入了詹森的星球。查尔斯催眠了那群查探身份的士兵,让人以为他们不过是被优渥的条件吸引前来,通过了申请的来自其他星球的移民。
看起来詹森急于用大量的人口填满这座星球,宫略他们挤在长长的队伍当中,然而就在这儿,也有人谈论着那份向全宇宙发布的通缉令。有人为高昂的金额咋舌,也有人猜测星爵究竟是怎么得罪了雷神。
“听说他盗窃了神域的宝物——”
“那彼得奎尔可得快点还回去,看样子雷神气得不轻。”
宫略在这嘈杂的环境中被挤得有些踉跄,一扭头就看见星爵瞪了自己一眼,然后莫名其妙的嘟囔了一句:“绝不。”查尔斯垂眸不语,继续用他的能力控制人们下意识的朝这儿打探的视线。
所有的流程都走得很快,大概一个小时的路程,他们被送到了距离首都不远的社区落脚。只是比起首都林立的高楼,这儿的房屋全部破旧而低矮,街道脏乱。原住民们对于他们这些外来者一一警惕的打量。
德拉克斯坚持他的想法:“不需要任何计划——干翻他,直接将詹森斯巴达克斯给干翻!”
星爵深吸了口气:“我得提醒你,虽然我不打算与他相认,但血缘上他还是我的父亲,注意你的用词,你让我有画面了。”
皮特罗向小树人分享了他的音乐,用这个换来了游戏机五分钟的使用权,他头都不抬:“我同意,有教授,有他在,说不定我们一个晚上就能解决。”
“他?哪个他?”火箭疑惑的,顺着快银的眼神注意到了宫略,他发出一声爆笑,觉得这个变种人小子大概有什么误会,火箭见识过宫略的实力,在冥界海姆,当时他还得帮着星爵保护他的小男友,“噢——他可不行,你不如期待我。”接着,火箭摆出了他的新合金激光枪,瞧这动人的流线型金属外壳,他有预感,这能帮助他接下来大出风头。
波比一眼就被吸引了:“可真酷,我能试试吗?”
“小心点儿,我怕你冻住它。”
而瑞雯和暴风再一次跟卡魔拉回忆那些细节,那份来自未来的提醒的细节:“如果我们真的找到了‘黑暗漩涡’,绝对不能靠得太近,那个玩意儿会轻易的蛊惑你——汉克,你确定了它的位置了吗?”
汉克手握一份来自另一个自己的研究,靠着这个,他最快速度研究出了追踪黑暗能量的仪器,误差微乎其微:“在他的雕塑下面,我怀疑他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地下基地。”
宫略已经察觉到了,他们有意无意的将自己排除在计划之外,虽然这正合他的心意,但仍旧有些不爽。何况这群人的战前会议一点儿效率都没有,看向窗外渐暗的天色,宫略站起来,他也想要有点儿存在感:“我饿了,不如我出去找点吃的,要给你们带什么吗?”
一听见宫略要离开,星爵下意识的拒绝道:“你要去哪儿?不行,你得呆在这儿!”
“嘿,反正我留下对你们一点儿帮助也没有——”宫略耸了耸肩,“在这儿有谁理会过我吗?”
“亲爱的,别误会,我只是……”星爵自动将宫略的话语脑补成失落的语调,他立刻慌乱的,想要上前给人一个爱的抱抱之类的,可是X教授比他更快。
如果说星爵只是潜意识的不想将宫略牵扯进来,那么查尔斯就是故意的了,毕竟在另一个宇宙中,眼前人可是因为黑暗漩涡从他的生命中消失。也许这一次会有所不同,但是查尔斯绝不会允许宫略再靠近这个东西,他伸手将人抱住,闻着熟悉的气息让他翻涌的心绪稳定下来,摩挲着少年削瘦的肩膀:“让瑞雯陪你去吧。”
瑞雯眼前一亮,欢欣鼓舞。
一秒变杠精的星爵立刻道:“不,格鲁特你去。”
“GROOT?”带着耳机畅游音乐的海洋的小树人,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突然被拎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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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跃上通向首都的自动行驶巴士,宫略这才松了一口气。尽管他戴着帽子,还竖着领子,用厚厚的外套将自己包裹起来,可是他身上浓浓的外来者气息还是吸引了不少人若有似无的打量。
看了眼从汉克那儿拷贝来的地图,宫略知道只要翻过这道围墙就能闯入詹森为自己建立的新星帝国。只是四处巡逻的卫兵令他有些束手束脚,并且宫略可不想闹出太大动静。
宫略转了个弯,进入另一个社区,与刚刚他们所处的不同,这里显然热闹得多,抬头一看,原来这儿是一个巨大的集市。只是宫略越往前走,越感到不对劲儿,仿佛有股凌厉的视线一直在注视着自己。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穿着制作精良的羊皮靴的来人,停了下来,因为有一个人突然间凭空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