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难受？我帮你。”
感觉到染枫要帮自己做什么，季星辰慌张的伸手阻止。
“枫哥，你不用这样……”
染枫没有停止，另一只手扣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要再动。
季星辰终于又乖顺了下来，染枫轻咬季星辰白皙的锁骨，在上面落下一个浅浅的的吻痕后，才把话题带回到最初。
“你想送给我的礼物是诗集还是你。”
季星辰感觉自己像一颗快要融化的果冻，大脑已经完全混沌一片，连思考都变慢了许多。
没有得到回答的染枫继续亲吻那枚吻痕，直到颜色变深。
“是哪个？”
季星辰的睫毛上沾了更多泪水。
“枫哥，染枫哥哥，别问了。”
他张开发烫的红唇，就连声音都带了几分哭腔，不经意间就脱口而出曾经高中时代自己对染枫最亲密却又只敢在开玩笑时才喊的昵称。
季星辰觉得枫哥这次是真的在欺负自己。
明明答案已经如此明显了，他却故意还要自己亲口回答他。
季星辰的一声哥哥声音软软的带了湿气，直接喊到了染枫心里。
“睁开眼，乖点，告诉我是哪个。”
染枫的声音充满了诱惑，一步一步蛊惑着季星辰将自己的内心毫无保留的呈现给他。
被肆意欺负的季星辰完全招架不住，终于睁开眼委委屈屈的吐出一个字。
“我。”
说完这个字，他的指尖轻轻颤栗，抓紧了被他压在下面的被套。
明天要换新被套了…
季星辰大口呼吸着周围的空气，眼角因为激动而有些发红。
他将枕头边上的诗集拿出来。
虽然早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但是自己亲手拆开“书签”时，还是会觉得难为情。
季星辰毫无经验，但却认真又执着的想把事情做好。
他想起以前自己因为低头不小心从浴袍缝隙里偷看到枫哥，但今天好像可以正大光明了。
不过他却不敢多看，低头时脑袋里闪过很多片段。
最后因为紧张，还把书签反过来了。
染枫纠正了他的错误，摸了摸他的头。
“星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染枫看着季星辰的眼睛，强势又温柔。
“知道。”
季星辰点点头，说话时却流了泪。
染枫有些心疼的摸着他的耳朵和脸蛋，“我记得你很怕疼……”
季星辰否认，“没有，我不怕。”
说着不怕的季星辰，睫毛上却沾满了泪水。
他的睫毛很长，眼睛特别漂亮，哭起来时又可怜又艳丽，模样十分好看，总是让人会忍不住想要把他欺负的更厉害一点。
染枫低头亲吻掉他眼角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