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之后,亚里安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两枚同款的戒指,又小心地将自己和雄主的手轻轻地叠放在一起。
两只手上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着柔和的光芒。
季远就看着亚里安喜不自禁的一直打量着叠交在一起的手,和比邻的戒指,唇角的笑意越来越大,也越来越傻。
亚里安只觉得今天自己好像喝醉了酒一样,已经有些微醺了。
甚至,他看到在暖光灯下眸子熠熠生辉的雄主,还有雄主笑着看他的样子,突然心中冒出了巨大的冲动。
他轻轻地像雄主扑了过去,看着雄主有些愣怔的表情,和一眨一眨好像展翅欲飞的眼睫毛,就这样沉迷的看着着雄主愣愣的眼睛,动作凶狠的对着雄主的唇边狠狠的压过去。
灯光下的墙边,两道身影交叠在一起。彼此间氛围融洽和和谐,两道身影不时的交缠着。
季远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要刹不闸亚里安推开,看到亚里安有点委屈的样子,摸摸鼻子。
他无奈的起身,态度认真地盯着亚里安,他知道亚里安一直想要和他生蛋,但是他和虫族的观念不一样:“亚里安,我不是不想要你,但是你在我心中是特殊的,我不想随随便便占有你,那是对你的不尊重。我想让你做我的真正的雌君,我们美好的第一次,我想留在我们真正的新婚之夜,好吗?”
而且在虫族社会中,雌侍生出来的孩子除非是雄虫,不会受到伤害,但是季远根据这几天在雄虫学院的观察,他不想让自己的雄虫孩子以后也在雄虫学院受到这样的教育。
如果生出的雌虫,那么雌侍出生的雌虫很少有能当雌君的。就算能当,季远也决不同意自己的孩子受到那样的对待。
可是虫族对于每一个怀孕的雌虫都会记录在册,并加强保护。
务必要保证每一个蛋都能顺利出生。
这里也不允许避孕,每一个试图避孕的雄虫或者雌虫,都会受到巨大的惩罚。
所以季远现在只能这样安抚亚里安,而且这本身就是他的真实想法。
他不想在亚里安担着雌侍的名头时占有亚里安,这是对亚里安的不尊重。
他更想在亚里安成为他雌君的那一晚,珍而重之的一起度过完美的新婚之夜。
亚里安听到雄主的解释,有点失望的看了看手中的戒指。
可是,他现在只是雌侍,即使雄主将象征着雌君的戒指给了他,可是在婚姻和法律上,他依旧只是雄主的雌侍。
虫族历史上从没有雌侍晋升为雌君的先例,毕竟这等于雄虫放弃了一大笔即将唾手可得的财富和利益。
但是雄主和那些雄虫不同,雄主既然说了,他就会相信。
但是,他之前伤害艾里丝的罪名没有消去,这就意味着除非他有重大贡献,要不然,他永远也没机会成为雄主的雌君的。
季远看到亚里安陡然失望的样子,带着戒指的手握住亚里安的手,郑重地看着亚里安承诺:“亚里安,你相信我,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雌君的。”
亚里安抬眼看到雄主坚定的眼神,心突然放下来了。
雄主说了,他就相信。
他会和雄主一起努力的。他会努力配得上雄主对他的所有好,还有雄主对他的期待。
季远看到亚里安的眼里重新恢复了自信。这才松了口气。
亚里安看到雄主担忧的样子,心好像浸泡的温泉中一样,咕嘟咕嘟冒着暖暖的泡泡。
他神色温柔的看着雄主:“也不能让雄主自己努力,我也会努力成为雄主的雌君的。”
灯光下,两道身影在渐渐地越靠越近,越靠越近。
外面已经出来的月亮也羞着脸躲进云层,只留下小小的一道光悄悄的撒在院子外面。
……
这边,小格里还没放学就一直想着好朋友大雄虫的话。
今天是所有小雄虫可以回家的日子,小格里心里惦记着和大雄虫的游戏,就连最好吃的零食和最好玩的玩具都提不起兴趣了。
他好像回家哦,好像现在就玩那个游戏。
小格里一旁的好朋友贝克看到格里连最爱吃的零食都不吃了,悄悄的走到小格里面前,看到格里的样子好奇的眉毛都皱起来了:“格里,你怎么了?为什么连最爱吃的零食都不吃了,老师说了,有问题我们找他们就可以了。不需要我们自己想的。”
小格里听到好朋友贝克的话,赶紧看了看四周,看到没有人才赶紧拉着贝克来自己跟前,然后塞了一嘴的零食在贝克的嘴里。
小贝克被噎得呜呜直叫。好不容易噎完嘴里的食物,也不生气,又凑到格里的旁边,大大眼睛好奇的看着格里,眼里都满满的求知欲:“格里,你告诉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