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漂亮的眼睛朝着林烝笑,挑了一匹红棕色的马翻身就跑。
这边地势平坦,也不会出什么事,骑术算是绅士的必修课,纨绔如桑野从来在装逼这件事上精湛无比,白色的裤子把他腰|臀一裹,微微俯身伏在马背上的样子凸显了他的线条。
林烝没有旖思,他知道跑马只是桑野的发泄。他跟了上去,慢了桑野几步跑到湖边,桑野已经停了下来,林烝假装没有看见他红红的眼睛。
依山蜿蜒的湖泊很大,蓝色的湛蓝的湖水像是泼了一瓢天空,水面上还印着云白,景色非常的好。桑野慢慢骑着马,调整好面色就去笑林烝:“你好慢!”
他捞了把路边的狗尾巴花往林烝脑袋上一扔,被林烝弯腰捞住缰绳,笑着不闹他了,两人并肩地沿着湖岸骑行。
路上偶有遇见花农,桑野也会热情地和他们打招呼,走得远些,才逐渐只剩了他们两个人。
林烝没有打扰这份秋日私语般的静谧,桑野也没说话,靠近山体的湖水变成深蓝,倒映了金黄色和火橙色的树林。桑野突然从自己的马上一跨,翻去林烝身前,林烝先是惊讶,很快就帮他拽紧了缰绳以免他掉下去。
桑野面对面和他坐着,马背上不是一个舒服的姿势,他不管不顾地揽住林烝的脖颈命令他:“吻我。”
林烝觉得他情绪不对,只轻轻一啄。
桑野不满地催促:“用力点。”
林烝紧紧抱住他给他安抚,可他心里的想要却像是一个无底洞,把所有的柔情都吞噬,桑野贴着他的嘴唇说:“你咬我一口试试。”
林烝抬眼和桑野一对视,桑野笑了笑:“快点儿,床|上的时候不是很能耐?在外面就软了?能不能行的?”
林烝并没有被他激起,沉着地抓住他的肩膀:“阿野……”
这一声里担忧的意味太明显,桑野微微低了头又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烝哥……”桑野小声请求说:“用你的凶狠填满我,给我来一口的,你又不让我喝酒……”
大约有几息的僵持,两匹马儿低头吃草,脑袋凑在一处,甩尾轻轻,响鼻声呼噜在了一起……
林烝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吻过鼻尖、嘴唇和下颌,桑野虔诚地闭着眼睛,像是自甘奉献初拥的祭品,在林烝扯松他领口的时候轻微颤抖。
林烝的齿尖抵上他脖颈柔软的皮肤,力道由浅至深,痛得桑野抓上他的头发,又把他摁向自己。
如果他的牙齿上有毒|药就好了,桑野发抖地想着,林烝是一味毒|药。
松开的时候,桑野把眼睛压在他肩上,林烝安抚地抱着他:“好些了吗?”
“……好多了。”桑野眼睛里有高|潮时候才有的水光盈盈,连说话都带上了那时候甜腻的鼻音。
林烝直觉不太对,低头看见他裤子上一小片潮气:“……你……”
桑野把脚搭在马背上抱拢了他,小声说:“别看……”
可能是觉得气势不够,又凶巴巴地重复一遍:“别、别看!”
不小心打了个磕绊,显得更弱了。
林烝:“……”
他有些无语,想笑又不敢笑,最后只拍拍他的背:“这也……没什么。”
桑野把头往他肩膀上一撞,埋起头来不再说话。
林烝失笑,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马,身上挂着个害臊的少爷,慢悠悠从湖边晃回去,绕开花农们的院子,走了好远一条路,直接回了花园洋房。
抱着桑野从马上下来的时候,身上这个人一动也不动地还在装死,费迪南挽着袖子在露天游泳池边给大吉洗澡,狗狗香波把它长长的毛发揉成一团团,大吉趴在地上冲费迪南呜呜地喊。
费迪南看见挂在林烝身上的桑野额头上顿时挂黑线,无语半晌才问:“……这又是什么新花样?”
白裤子太显眼,林烝托着桑野的屁股帮他打掩护,看了看地上的狗,对着费迪南一本正经地说:“撒娇呢。”
说着话把人抱进了楼,余光里是桑野通红的耳朵。
费迪南抓着澡豆绵“呕”了一声:“——这酸臭的恋爱味!”
大吉跟着他“汪”一声。
桑野隔着衬衣往林烝肩膀上咬了一口,直到房间里才松嘴。
关上房门,林烝揉了揉肩膀,手指抹开他嘴唇碾在牙上,笑着挑衅他:“你好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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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野去洗澡的时候腿都是软的,因为面子问题死活不要林烝和他一起,在浴室里当了半天的鸵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