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元借着江瑶的嘴问他:“你为什么那么想我跟你回去。”
时鉴沉默不语。
“你在怕什么?没有什么不好面对的,只要你肯说是因为心里有我,我会跟你走。”
“你不敢说你没有,是不是。”
江瑶闭了闭眼,酝酿着要怎么说。时鉴在梦里反反复复回忆这些,就说明这都是他的心魔,他在意自己一次次的离开。
“你不要怕我会恨你,我只怕你不爱我。”
“我......”时鉴艰难地语出一个音节,“我不想你离开我,我知道我错了,你可不要恨我......”
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淌下,他本是不会哭的。、
“好,好......”初元抱了上去,顺着他的脊背抚摸着安慰,“你也不用想太多,你只要知道我会一直跟你在一块儿就好,我跟你走。”
我们谁都没有错,谁都没有欠谁。只是一场懵懂无知的误会,许是一些宽慰,应当能填补过去的伤。
初元在这些错综复杂的记忆里跳跃着,用让人心安的话语填补那些伤。一如走完了沧海桑田。他一直以为是时鉴欠着自己的,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话也那么伤他的心。一直、一直回到了原点,初元手上拿着几支寒梅,怀揣着小心翼翼的春心,站在时鉴面前。
“虽不知为何,但我确确实实是对你动了情,那什么......”
别走,停在这儿,听听时鉴怎么说。
“哦,是么?”不懂情爱的时鉴对于此并未觉得新奇,只是问他,“凡人中,这样的人都要结成夫妻......可我不是很懂,可否指点一二?“
宛如一桩心事放下了一般,初元笑着把那几根花枝插|进时鉴衣领中:“可以啊,我们呐,来日方长。”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