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白,你昨晚有没有动过我手机。”祁城俯下身来,和幸白的距离很近,这种压抑让幸白有些提不上气来。
幸白重心向后倾了些,整个人翘着二郎腿双手抱胸的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对祁城说:“所以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来兴师问罪吗?”
祁城被幸白这种态度刺激了下情绪,但是本着多年以来的涵养,没有立即发泄出来。
“我要是真兴师问罪,你觉得你还能好好吃饭?”祁城盯着幸白,“幸白,你只需要告诉我,动没动,你说的,我就信。”
幸白偏头笑了,分明是在笑,但眼眶中突然多了几分温热。
随即,幸白对上祁城的眼眸,“祁大少爷,我真的说什么你都相信?”
祁城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幸白问祁城:“为什么这么相信我?”
祁城没有半点犹豫,直接回了句:“我不是相信你,我是信我自己。”
但是这事儿放在幸白眼中就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笑话。
“祁城,你凭什么这么自信,因为前天晚上我和你睡了,还是因为觉得我昨晚想和你做,你就觉得我是喜欢你了,不会对你说谎了?”
祁城听完幸白的话后,突然眯着眼睛笑了,笑容肆意但并不猖狂,甚至能让人感觉到几分阴冷。
“当然不是。”祁城告诉幸白说:“不是我相信别人不会对我说谎,而是,对我说谎的,下场不太好。”
分明是一句很正常的话,幸白却顿在了原地,“也对,像你们这些有钱人,请个打手很容易也很正常的,就算不□□,也能让人生不如死。”
幸白在“生不如死”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他说的人其实不完全是祁城,而是顾家勇。
“我确实动过你手机”,幸白拿起旁边的烟,极为烦躁的抽了口,“昨晚,我起来的时候发现你在睡觉,你手机突然响了,我看你辛苦,想让你安安静静的睡一晚上,就把你手机调成了静音。”
祁城坐在凳子上,反问幸白说:“现在知道说了?”
幸白冷哼了一声,“你自己好好想想,你之前有没有怀疑过我,怀疑我故意让你手机静音,把事情闹这么大的?”
“只允许你昨晚折腾我,不允许我今早起晚点,这话是谁说?”幸白抽了口烟,吐出白色的烟雾,“我现在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你们有钱人的尔虞我诈,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只允许你没有理由的怀疑我,不允许我耍耍脾气报复一下?没有这个道理吧,祁小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