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级余震 完结+番外_分节阅读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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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克制着不发出半点声响,在霍长隽的额头落下似有若无的一吻,却见这装睡的家伙睁开了眼,手指着自己勾起的嘴唇。

徐耘安心里感动得紧,照着霍长隽的意思做了,绵长地吻他的唇并顺势翻到他身上去,往脸上吹了口气,有薄荷牙膏的气味:“我脚踝好得差不多了,只需要复建就好。”

“嗯?”霍长隽大概明白徐耘安话中有话,可不太确定他会这么主动。

徐耘安像只小猫舔舐霍长隽的颈窝,呼吸搔得他痒痒的,带点鼻音的撒娇传进耳内:“你真笨,我的意思是今天我可以……要吗?”

见霍长隽还没表个态,徐耘安捧住他的脸乱亲一顿,又问:“我要你,你要我吗?”

平时简直是人形含羞草的徐耘安都盛情到这份上了,霍长隽哪能不要啊。他像煎鸡蛋那样把徐耘安翻到自己身下,掀起睡衣来揉捏亵玩着乳`头,再滑过徐耘安紧绷的小腹,最后到达下身,将他的睡裤褪到膝盖处,将那根握在掌心抚`慰,很快濡湿就从指缝间漫出。

唇舌尚在津液中交缠不休,徐耘安很配合地勾住霍长隽的脖子,喉间酝酿的甜腻哼声鼓励着进一步进犯。那里用不了多久就被扩`张得湿润,霍长隽从背后挺入,一边用手指摩擦徐耘安口腔内温热的软肉和舌头,一边扣住他的腰逐渐加快进出。

过去六年两位单身汉性`生活一片空白,在艰苦创业的同时坚持自力更生,而初次开荤后因为徐耘安的伤禁欲了近一个月,加上这晚徐耘安撩拨得厉害,无论是甜腻的压抑哭腔、到达顶峰时沉醉的眩晕神态抑或是一缩一紧的小`穴都让霍长隽只想直接死在里面,直到徐耘安哆嗦着射了两次,霍长隽还不舍得把他的玩意抽出来。

闹腾到最后徐耘安浑身酸软无力,耷拉在霍长隽身上一边撒娇说不想去洗澡,一边又委屈地说着胡话,什么“霍长隽你不是人”、什么“你是不是想搞死自己的老婆再找新的”的之类,逗得霍长隽笑得直不起腰。

霍长隽倒是生龙活虎,欢快地应着“是是是”,拿起薄被包着徐耘安去洗手间。出来时瞧见锅巴这夜猫子还不肯睡,便嘘了一声,催促他快去睡,不然熬夜会更胖。

洗澡时徐耘安才算清醒了点,可一不小心就被热水给呛到,咳个不停,连鼻头也红了。

他急得控诉:“都怪你,我说了不洗澡了,干嘛还非得让我洗!”

霍长隽亲了亲徐耘安的鼻头,给他擦干全身套上新的睡衣,嘴快咧到耳根处:“行了行了,宝贝儿,我下次不敢了。”

他心想,徐耘安是不知道这种无意识的撒娇耍赖对他来说,杀伤力实在太大了。可更开心的是,徐耘安终于肯对他彻底展露自我了。

凌晨两点,换了新的床单,他们才又躺在床上。徐耘安侧身窝在霍长隽臂弯里,跟他玩剪刀石头布,输的明天得去洗床单。

最后输的是霍长隽,但徐耘安见他一脸不情不愿,便说:“我洗吧,反正我后天才回画室上课。”

霍长隽捏他脸,笑逐颜开:“我媳妇儿真贤淑。”

徐耘安嘟哝:“你看,哪次猜拳到最后不是我洗的?”可他还是会陪赖皮的霍长隽继续玩这种小把戏。

“你心疼我工作忙呗,这份心意我哪能不收好?”

徐耘安哼了一声,开始把玩霍长新睡衣的第二颗扣子。

“你今天挺高兴的?是么?”霍长隽摸着他长了点的头发,喃喃道。

“嗯。”

“说来听听。”

“我喜欢你的家人,很喜欢。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以后会找到新的、不舍得让我伤心的家人,”徐耘安想了想,有点小心地问道,“你说,我现在算不算找到了?”

徐耘安确实喜欢霍长隽的家人,除去素未谋面且被贬得一文不值的霍怀进。不论是温柔的林冬怡和刘慧兰,还是可爱闹腾的小宝和霍长新,抑或是健谈博学的霍怀鸣,乃至已经安息的老猫盖饭,他们都很好,好得不得了。徐耘安从未未有过的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饭聊天、或者被长辈们亲切地唠叨关心,他们全慷慨地给了徐耘安,不带一点犹豫和疏离。

徐耘安为这样无条件的接纳感到由心的高兴。

霍长隽看到徐耘安都喜上眉梢,眼神和心房也随之软成一团甜腻的棉花糖:“算的,我的家人也是你的家人,以后都是。”

徐耘安抬头亲了亲他下巴,笑得跟孩子吃到糖似的:“你真好。”

“这不算什么好,以后会更好的。”

徐耘安摇摇头:“这样就好了,不要太好,但要尽量久点,好吗?”

霍长隽吻了吻他的发顶,说:“好,都答应你。”

他摸着徐耘安无名指的尺寸,想的是,也是时候了,找个晴朗的日子去做完六年前没来得及做的事情。

自打伤着了脚踝之后,徐耘安就默认霍长隽住在这儿了,现在康复了,霍长隽也没搬走的意思。

徐耘安为此很庆幸,这大概就是他想要的生活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这天刘慧兰提前来接小宝下课,却是有话要跟徐耘安讲。

刘慧兰神色凝重:“我跟怀鸣商量了下,还是觉得这事儿还是你去劝比较好,毕竟阿隽应该挺听你的话。他爸爸年前查出肺癌晚期,做了癌细胞摘除手术和化疗也没辙,发现的时候就是晚期了,医生说情况不是很乐观,所以他也开始准备后事了。他很想见见阿隽,也一直打电话找他,可他要么不肯听要么就是恶语相向。”

徐耘安想起之前霍长隽以为电话是霍怀进打来时,语气确实很差,当下心情很是复杂。

“他爸的确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对不住大嫂也对不住阿隽,可是好歹是爸爸啊,生他养他也算是有苦劳吧,我也确实不想看到他们闹成这样,到时候我既怕阿隽他爸无子送终可怜,又怕阿隽多年以后会后悔没去看他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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