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方正面迎上自己的那一刻,往前走的步伐停了下的富察尔济已感觉到他是故意的了。
因为当段鸮这种人想有意找人麻烦。
那种种举动,可真有点太明显不过了。
可显然,段鸮不会无缘无故地找他麻烦。
所以,当下两个对彼此了解程度很深的家伙就这么和‘刺头’一样顶着个比一般人高出很多的个头杵在路上,谁也没打算给对方让开。
这种时候,但凡谁先开口都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站在路当中不让开的段鸮面无表情,站在他对面,也不让开的富察尔济也冷淡而漠然地看着他。
“你干什么。”
四五天没见他,冷不丁跟他说上话的富察尔济问他。
“没干什么。”
主动上门找茬的段鸮不置可否。
“我只是觉得你好像总是很爱挡别人道,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进了牢房不过小半个月,咱们向来人精似的段某人貌似已将这道上的行话规矩给摸清了。
段鸮一字一句开了口,说着还像是要给上次吃了亏的巴尔图立威一般,将脸对着他凑近点的段鸮面对着这人还来了一句。
两个人的脸莫名凑得很近。
段鸮倾斜着身子凑上来说话的时候身子就在富察尔济的嘴唇边,富察尔济的鼻子也能清晰地闻到这人身上的威胁之感。
而肉眼可见,段鸮这段日子应该混的比他好一点。
囚牢之中谁跟着巴尔图就能得到许多这事,段鸮既去了那边,有些事就也见怪不怪了。
“是么,我怎么记得有人也不过如此呢,摇头摆尾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