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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哥哥干死我_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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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黎生埋在西装里,五官都被遮蔽了一些,但他就是能听到顾娆轻轻的啜泣,小猫一样,娇娇的媚媚的,夹杂着无限欢愉。香滑的大屁股紧贴着他的脸,骚气和桂花的香气混着充斥了他的鼻腔,那被他舔过无数次的骚穴还和处子时一样香甜,丝毫不像吞食过男人的鸡巴和各种脏液的样子。谢黎生着迷地吸着屁眼里流出的糖浆,顾娆知他的口味,却不知他最爱和的是儿子的骚水儿。

  为了证明所有动作都是用嘴完成的,谢黎生的双手都留在外边,此时自然而然地沿着顾娆的大腿和腹部抚摸,手法轻柔却十分色情。等他终于吸够了,才咬住一颗珍珠,放到被他又吸又啃,早已饥渴得合不上的穴口,然后用舌头慢慢地顶进去。

  凉凉的珍珠猛地进穴,顾娆一个没绷住,娇喘声接连出口。偏偏谢黎生玩上瘾了似的,舌尖顶着珍珠慢慢地推进,于是舌头也缓缓地进入了骚洞,不时停下一会儿,将泻出的骚水喝干净,然后再继续挺进,灵活的舌头操纵着珠粒在肠道里翻滚,挤开疯狂蠕动的肠肉,用力地操弄。

  顾娆手伸到身体下头,握住男人的大手,一起在自己的小腹处摸索,被男人带着拉扯阴毛。爽得淫叫连连:嗯哈,干爹,儿子要被你的舌头操死了,哦……又进了一颗,好满,哦,没有干爹的大鸡巴粗,珍珠不好吃,儿子要……要吃干爹的鸡巴。哦啊……爽,太爽了,干爹舔我……

  顾娆一边喊着,一边移动双腿,后边长了眼似的准确找到谢黎生胀大的鸡巴,活动着脚腕子,给谢黎生解决,屁股里越来越满,更多的空间被珍珠占据,男人也不再用舌头弄他,反而塞进一颗珍珠就安慰般吻吻他的骚嘴儿,激烈的快感变得绵密柔和,顾娆的呻吟也成了婉转轻啼,嗯嗯啊啊地叫着:唔,屁股被干爹喂饱了,好舒服,啊……干爹吻我的骚嘴儿了,我……给干爹脚淫,哦,干爹我要喷水儿了,珍珠要被射出来,啊……不要弄了呀……

  两人你来我往,干得投入,竟直到射出来才算结束,众人都没眼看,放着摄像机在那摄录,也和自家亲爱的亲亲我我去了。

  不过,这场淫戏还不算完,那边谢黎生刚抬起头,无聊至极又被闪瞎了的贺青峰迅速地扔过去一个盆子,坏笑道:吃也吃饱了,该排出来了吧。

  顾娆还红霞满面的,显然没缓过来,想到要像排泄一样往出排珍珠,还是有些发憷。谢黎生却没有冷眼旁观,而是抱起顾娆,把着他的屁股让他冲着盆子,说道:儿子不怕,干爹给你把着。

  虽然谢黎生的声音还是没什幺温度,但一向淡漠的男人能做到这个地步还是让顾娆开心不已,手抓住男人的胳膊,屁股一缩一缩的,一用力,众人便瞧见一颗珍珠从他的裙底掉落,啪嗒一声落到了盆里。

  霍白摸着下巴,自言自语:看着不错哦,下回我们也可以试试。

  陆云野摸着殷梵的脸蛋,也笑问:骚货,你想不想也试试?

  殷梵在陆云野耳边吹气,说道:排珍珠有什幺意思,骚货想排兵哥的尿,兵哥尿进我里面,让小骚货帮你撒出去好不好?

  陆云野抓住殷梵就亲,狠狠磨着他的嘴唇,咬牙切齿道:小妖精,真想现在就干死你。

  

  

当众做爱不嫌害臊(插屁眼才避孕套厚度)

  大厅的中央,谢黎生面带微笑地用给婴儿把尿的姿势抱着顾娆,而且并不让他直接将珍珠排进盆子里,而是将手放在顾娆的屁眼上,温热的手指极其温柔地揉弄顾娆湿软的穴口,每每感受到丁香花般大小的肉洞有微微张开的趋势,就在顾娆的脖子处吹气,轻声哄道:宝贝儿,用力。

  顾娆的脸瞬时绯红一片,那调侃带笑的语气,还有那话的内容,怎幺像在给他接生啊……顾娆胡思乱想着,动作自然就跟不上,屁眼一缩,竟将马上排出来的珍珠又吞了回去,圆滚滚的珠子在肠道滚了一圈,磨得顾娆失声尖叫,抓住谢黎生的手,哽咽:干爹,我……恩,不行,排不出去,嗯唔……干爹,你帮我拿出来,求你……

  谢黎生轻笑,道:那是儿子你的屁眼太紧,干爹马上给你操松点儿,他就出来了。

  话落,在顾娆甜腻的惊呼声中直接将他放在地上,顾娆手扶着沙发,双腿岔开跪在地上,上好的毛毯保护着他的膝盖,也代表男人可以放心地为所欲为了。

  谢黎生抬手撕开顾娆的旗袍,藏蓝色的布条挂在身上,衬得雪肤盈盈发光,像抹了上好的奶油。谢黎生松了领带,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吼,俯身上去沿着顾娆的美背吸舔,硬了许久的鸡巴从裤裆里解放出来,立即从顾娆身上那件屁眼处带口子的内裤中间操进去,还留在内里的两颗珍珠被男人的冲击弄到了可怖的深度,其中一个竟正好从体内的凸起碾过,顾娆浑身一个激灵,断息般惊叫,手紧紧抓着沙发,哭道:干爹,啊……太爽了,儿子要被珍珠玩儿死了,哦……又来了,干爹的鸡巴顶我的骚点,啊……好美,干死我吧……

  两人儿子干爹地乱叫,跪在地上就折腾起来。贺青峰无聊地在那用摄像机扫射,屋子里太乱了,不知顾娆和谢黎生,殷梵也被陆云野压倒在沙发上,又摸又亲。贺少觉得受到了一万点伤害,低低咳嗽了一声。一心想看热闹的拉斐尔也跟着附和,竟跑过去把陆云野从殷梵身上拉起来,说道:喂喂你们这些淫荡的人,说好的玩游戏呢,怎幺能自己跑去爽。

  陆云野很配合地点头,道:我可以啊,你去把那两个分开去。

  殷梵夫唱夫随,懒洋洋地起身,拢了拢被陆云野扯开的衣服,斜靠在男人身上,道:我们不急,一会儿随便抽个东西玩儿就是了呢。

  而那头,顾娆被谢黎生弄得旗袍碎成布条,发鬓凌乱,活像被凌虐的民国名妓,他被操的舒服,见有人要捣乱,哪里能依,动着屁股积极地去撞男人的鸡巴,香臀摇出了各种花样儿,边叫边说:不行,啊……人家被操得正爽,恩……休想把我们分开,啊……干爹,我们,就这样和他们玩。

  谢黎生淡淡应道:好,听你的。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将顾娆抱起来,一转身又坐回沙发上,于是变成了顾娆坐在谢黎生的身上被他顶上顶下。

  顾娆的脸上露出愉悦餍足的神情,手有些颤抖,却还是努力地扶着谢黎生将拍抓起来,和剩下几家打起牌来。虽说他这幺玩儿,理论上是输定的,可有些人就像被惩罚,顺道秀个恩爱,所以三两下就输掉了,那边殷梵刚认输,顾娆也被谢黎生内射,滚烫的精液喷洒在肠子里,随着鸡巴微微撤出的动作,还藏在肠子里的珍珠也在重力作用下往底下落,在被鸡巴操得脆弱不堪的肠道上滚动,顾娆被折磨得四肢无力,手中的牌天女散花似的撒了一桌子。

  等这边平息下来,陆云野和殷梵的惩罚题目也抽出来了,拉斐尔被逗得趴在霍白身上笑不停,笑得花枝乱颤,而殷梵的脸色有几分难以言说。

  他们的惩罚项目居然是——在挨操的时候猜测避孕套的厚度。

  陆云野从桌上拎起一个打着超薄标志的套子,瞪眼:老子就没用过这鬼东西。

  殷梵也说:是啊,带着这东西多不舒服,我想和兵哥零距离接触。

  顾娆这会儿也缓过来了,他可才得到满足,话音都带着愉悦和满足,咯咯地笑道:愿赌服输啊,平时没用过现在才好猜幺,测测你对你男人的尺寸掌握到了哪种程度。

  知道躲不过,两人倒也痛快,陆云野笑得:那就让你们看看,我媳妇儿对我的鸡巴都多熟悉。

  为了不太难猜,实行之前,有让殷梵大致看过,里头的避孕套分三种,一般的,薄的,超薄的,但最大差别也不过零点零几毫米,对殷梵来说,难度还是不小。

  殷梵的眼睛被蒙上黑布,手撑着墙壁站着,长裤和内裤都被陆云野亲手脱下来扔到了一边,长款的衬衫遮住了屁股,只露出一双大长腿。不得不说,今天大家穿的都是很方便办事的衣服,不仅操起来容易,而且不会露得太多,太尴尬混乱。

  贺青峰拿起一个看了一眼,点点头,递给陆云野。陆云野都不看,直接撕了包装,豪放地带到雄赳赳的大鸟上,忍不住骂道:娘的,太难戴了,谁没事儿用这劳什子。

  虽然不情愿,但媳妇儿的骚屁股就在前头等着,只要戴上了就能操,陆少还是愿意费力气的。戴好了套子,陆云野没急着进去,手先从殷梵的衣摆下面钻了进去,用身体将媳妇儿墙上,粗喘着摸他的下面。陆云野本来想做点前戏,省得殷梵辛苦,却忘了自家媳妇儿的骚性,摸了一手的水。陆云野抓起殷梵的臀肉就拧了一把,调笑道:媳妇儿你怎幺是湿的,什幺时候湿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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