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说完,又说:“我俨然已经迫不及待想让幽州牧快些抵达酸枣了。”
曹操说着,便十分打趣儿的说:“你立此大功,可想要主公我……赍赏与你?”
曹操一低头,便要亲在张让唇上,哪知道张让反应还挺快,突然撇头躲开。
曹操一愣,当即很不愿意,张让平日里与自己亲吻总是没够,甚是主动,今日怎么反倒躲躲闪闪的?
莫非心中有鬼?
曹操这般一想,只觉张让指不定是移情别恋了!
兴许是腻歪了自己?
曹操自己一揣摩,登时一肚子的火气,心想着自己怎么也算是风流倜傥,青年才俊,如今又斩获了三股兵马,夺得总盟主的冠冕,张让的眼睛怕是出气儿用的,才会腻歪了自己。
曹操强硬的掰过他下巴,说:“躲什么?”
张让“咳咳……”的轻咳了两声,嗓音也有些发闷,说:“让身上有恙,怕染给主公。”
曹操这才醒悟,原不是腻歪了自己?
他放下心来,当即关心的跟什么似的,说:“怎么染了风寒?这大冬日里的,你也不知多添些衣衫,真不叫人省心,我瞧瞧,发热了不曾?”
曹操用额头去抵他额头,张让偏头躲开,不叫曹操碰他,复又掩着唇咳嗽了好几声,说:“还不是主公传染了寒疾与让?”
曹操一脸茫然,说:“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得我的病,如何传染与你,可万勿诬赖与我。”
张让一张面容十分冷漠,但因着生病抱恙,看起来身子骨就更是羸弱不已,自有一种万千不胜的风流之感,轻微咳嗽战栗着。
嗓音也因着风寒而发闷,略微沙哑一些,口吻冷冷淡淡的,充斥着一股禁欲之感,说:“还不是主公?都说过不能亲,主公偏生要做那档子事儿。”
曹操当时便愣住了,原来是因着亲吻之事。曹操前几日受伤外加风寒,一直未达大好,还缠着张让亲吻,张让虽拒绝,奈何曹操这人无赖的很,力气又大,总是“用强”。
没成想张让竟真的染上了风寒。
曹操愣了好一阵,听着张让冷酷无情的语调,看着张让冷漠无情的面容,不知怎么的,心中竟麻麻痒痒的,感觉张让在与自己撒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