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听罢了一脸迷茫,只觉曹操说的也有道理,但转念一想,张奉与吕布难道真的是对方的心仪之人?那二人不也曾如此亲密过?
张让越想越糊涂,岂知道此时正在熬药的张奉“阿嚏!”的一声,打了一个巨大的喷嚏。
张让一脸迷茫,曹操眼眸一转,便半是哄骗的说:“所以……咱们亲都亲过了,再者说了,我尚未娶亲,你也未有心仪之人,又都血气方刚,如此一来,咱们岂非正好儿,总比出去找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要强得多,你说……是也不是这个理儿?”
曹操简直把能说会道四个字展现的淋漓尽致。
张让听他这般说,似乎觉得有些道理,毕竟张让没有来到东汉之前,也是个正常,且存在生理需求的男人,不过那时候张让都是自己解决,从不麻烦与人。
如今只不过换了一种解决方式……
曹操见他动摇,便知道有门道儿,一想到之前张让飒沓着黄土来救自己的模样,曹操便只觉热血沸腾,想要立狠狠办了张让。
于是故意暧昧的说:“怎么样,想不想……现在与我……”
他的话还未话说完,张让已然冷漠的说:“不想。”
曹操:“……”
“哗啦!”又是一头冷水,浇的曹操是什么兴致也没有了。
曹操瞪着眼睛看着张让,已然不知他是多少次拒绝自己,此时此刻的曹操,便是一只斗败的公鸡一般,浑身的毛都耷拉着……
张让冷漠的注视着曹操,毫不客气的说:“主公受伤虽不致命,但伤口亦很深,休养时日需清心寡欲才是。”
曹操简直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说:“那若是养好了伤呢?”
张让淡淡的说:“再议。”
曹操:“……”
张让给曹操包扎完,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衣衫,便收拾了小药箱,提起来准备离开。
曹操说:“去何处?”
张让淡淡的说:“奉儿熬得药似差不多了,让与夏侯将军送过去,再看看将军伤势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