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连续给张济熬了三天的药,张济起初不肯吃,但张让说话算数,果然一言九鼎,真的让夏侯惇曹昂等人,捏开张济的嘴巴硬灌。
想张济堂堂一员大将,竟如此狼狈不堪,实在没脸,后来也就自己乖乖饮药,无需再灌了。
三天的药饮下去,张济别说是寻死腻活了,身子健壮的犹如一头牛一般!
这日黄昏,张让又来例行把脉,张济已经无有前几日那般抗拒,只是一脸死灰的瞧着张让,也没有袭击张让。
张让给他把脉之后,放下张济的袖袍,说:“恭喜将军,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了,无需饮药。”
他说着,收拾了药箱子,便起身准备离开。
张济眼看着张让要走,便说:“等一等!”
张让回过头来,看着张济,说:“不知有何见教?”
张济目中有些复杂,仔细的打量着张让,见他一副坦然模样,那坦然平静的莫名令人心虚。
张济说:“我……我的夫人,可安好?”
张让淡淡的说:“将军放心,邹夫人安好,日前曹校尉的确说过,将军若是不食,便也不给邹夫人水米,不过曹校尉并未当真如此。邹夫人前些日想要服毒自尽,不过已然被我拦住,如今安好。”
张济一听,不由深深的叹了口气,又说:“跟随我的兄弟们,又如何?”
张让想了想,说:“俘虏全在营中,曹校尉令人看守,水米口粮无虞,也未曾虐待羞辱,请将军放心。”
张让说完,便说:“若将军无事,那我先告辞了。”
“等一等!再等一等!”
张济赶紧叫住他,目光更是复杂,说:“我……”
张让见他除此吞吞吐吐,十分不解,便说:“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张济迟疑了一下,说:“你……便不劝降与我么?”
张让看着他,淡淡的说:“曹校尉令我医治将军,并未有劝降的任务,我的职责便是令将军痊愈,再无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