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只野鬼的魂魄代替了。”钟黎轻描淡写。
“所以,他现在……”钟黎看着重茄:“是不死之身?”
重茄轻轻点头。
清欢听着莫名其妙,明明是自己的名字,可是说着却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他抓着钟黎的袖子:“黎儿,你们说什么啊?那个季知秋又是什么人?”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括,”L点着下巴:“季知秋应该也是白清欢的爱慕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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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
清欢轻抚着季知秋身上的伤痕,这些伤痕大大小小,有刮伤的、割伤的、刺伤的,而且都像是同一时间受的伤。
季知秋揽住他:
“这些伤都过去很久了,早就不疼了。”
“怎么受的伤?”清欢又问。
季知秋眼神暗了下:“那个时候,从悬崖上掉了下去,就是那时候受伤的。”
清欢瞪大了双眼:“悬崖?!怎么会从悬崖上掉下来?”
“那个时候……
因为一些事所以就不小心掉下去了。”季知秋道:“没事了,你看,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
季知秋还是有些事情瞒着自己。清欢心里明白,可是并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只是轻点头:“嗯。”
这个时候,季知秋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接了——
“喂?”
“……”
“姑姑?什么事?”
“好,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
“嗯,拜拜。”
清欢见季知秋脸色变了,疑惑道:“怎么了?”
“我爷爷生病住院了,我要过去看看。”
“啊?”清欢皱眉:“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
“我不放心你出去,你就安心待在家里吧,等我回来。”
“……好。”
季知秋换好衣服就出门了,清欢进浴室洗漱,洗漱的时候他听到外面传来声音,他以为季知秋返回来了,忙从浴室里跑出来:“你回……”
下面的话硬生生止住了。
有个人坐在他的床上,那个人穿着橘色的夹克衫和牛仔裤,手撑在床上正笑着看着自己——清欢看到他那像是自己照镜子一般的脸,心一惊,下意识地反应就是想要逃,他一转过身,没想到后面还沾着一个“人”——白衬衫黑皮裤,明明一样的脸,眉眼间却有一种诱惑的感觉。
两个——两个一样的……
“hello。”白衬衫笑着和自己打招呼。
“你想跑哪里去啊?”夹克衫也走了过来——两个人刚好把清欢夹在了中间。
“你们是……”
“不要说你不知道我们是谁。”白衬衫勾起他的下巴,笑道。
“我们都找上门来了,你肯定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夹克衫勾住清欢的肩膀。
“我……”清欢咬了咬唇:“我说过了,再给我十天……不,再给我几天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