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上上周?”
那会我跟纪晚礼在米兰时装周啊,纪晚礼哪来的时间给别人当打桩机?秦莫果然是在撒谎,他跟纪晚礼压根就没有半毛钱关系,说屁话骗我玩呢。
我霎时安心下来。
“行吧,你开心就好。”我准备挂电话起床,秦莫忽然自顾自地开始说起他和纪晚礼的事。
“其实我看到晚礼第一眼的时候就爱上他了。我不敢去追他,怕和他连朋友都做不成,只能到处找和他长得像的过夜。时间久了我发现他只有一个,找替代也没用,就缠着他说喜欢他,他一直拒绝我。”
“……”
“大概两周前,十四号,我在学校看见他,好像心情不好,我想知道为什么心情不好,就跟着他……发现他一个人去学校附近的酒吧。我问他要不要去我家我可以陪他一起喝,他去了,喝醉后上了我。”
听到这里我忍无可忍,“我还有事,你要找他等待会再打给他吧,他还在卫生间洗脸。”
“弟弟不想和未来嫂子聊聊天嘛?”秦莫笑。
男人当什么嫂子,自己泥塑自己,有病吧。
“你先生个我哥的孩子再说当我嫂子吧。”
没好气的挂断电话,我捏紧了纪晚礼的手机,两周前我的确和纪晚礼在米兰时装周,纪晚礼没有时间和别人发生什么。但十四号那天纪晚礼说是教授因为论文找他要回学校,故而提前一天从米兰回国。
秦莫说的时间和地点跟纪晚礼的行程能对上。
真正的谎言、玩笑话,说的人会努力修饰好让它变得不那么像谎言和玩笑话,而秦莫说的太像谎言和玩笑话,我反而没法去说我不信,我没办法。
我有种遭到背叛的感觉,这种感觉在纪晚礼清醒整齐的出现在我面前时达到顶峰。他看我醒了,让我快点换衣服准备出发,好赶上粉丝中午举办的婚礼。我想忘记秦莫的事情,开开心心的和他去参加见证幸福的诞生,可我实在没那么宽的心去忘记。
“有人给你打电话,是我接的。”说着我把手机还给纪晚礼,他接过手机,看也没看便收起来。
“你就不问是谁打的吗?”
“谁打的?”
“你自己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