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目的不是来泡他的,不过既然下药......
在这个封闭的房间内,外面的声小了许多,曲畅忽然感到害怕。
安稞仇家盯上了自己,依此作威胁,这些上流人士脑子都不大正常。绑架、折磨、侮辱、撕票、使对方心态崩盘……
封闭的空间里,点着烟酒味,空调貌似开的有点大。曲畅倒吸一口冷气,把衬衫纽扣一颗颗的扣好。
“我不行的,我跟安稞不熟,你听错了,他说不准都不记得我。我也挺讨厌那男的,特装B。”曲畅缩回脚站了起来。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眼皮,保镖都上前一步。
“别紧张,你不愿意我也不强迫你。”庄严深再次看向尤物,从脚到头好好欣赏了一遍。
他确实为了搞垮安稞,做了不少计划,入手他的最爱竹马算一个,不过见到曲畅的那一刻起,这个计划也可有可无了。
庄言深见过不少尤物,关于诱惑这方面也颇有造诣,有人娇弱易推倒,有人是惊艳妖媚,而曲畅这个面相纵欲的男人,却是从内到外无时无刻不散发着迷人的性感气息。
就像生鸡蛋,外表光滑圆润看似坚韧,轻轻一敲,就能感受里面的晃荡,壳碎了,清香便扑鼻而来,蛋清随着蛋黄涓涓流淌出,渐渐融合,让人欲罢不能。
喜欢吃生鸡蛋的人,会上瘾会着迷,也更会注重鸡蛋品质,眼光自然毒辣。
曲畅就刚好满足他这与众不同难以理解的全部需求。
“噢~我不愿意。”曲畅正想去拉门,被屋内高壮保镖拦下。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庄严深用手调整着帽檐,“我不强迫你去搞安稞,但你既然参与了游戏,就应该付出点代价。”
保镖上前。曲畅犯头晕,按着额头,往后一步退:“劝你别动手,还能留下/体面。”
烟飘在空中再吹散开。
“我们家安稞已经回国了,就在AK蓝酒吧,他要找不着我,整个酒吧都得完蛋,更何况是你。”
吹牛是一种天赋。
不需要打草稿,说得自己都信了。
庄严深猛然想起,安稞是今日回国,而面前这个人说的话,不可轻视。
如今市场竞争激励,小心翼翼怕被人抓住把柄,公司利益不允许他为所欲为,在别人地盘去碰对方的人。
“在门口时我发了门牌号给他,你猜他现在来了没?”
“放他出去。”庄严深立马示意,咬着牙,拿起桌上的水下肚。
“诶~这就对了。”曲畅嬉笑着,这些人都是小垃圾嘛。
曲畅一出门,纽扣解开,大喘一口气。腿有点软外,还有点小骄傲。
这一解开袖子,低头一看,胸口红了一片,糟了。攒了半宿的酒劲来了,那杯鸡尾酒的后劲十足。
感觉站不稳脚,前方走廊变得望不到了尽头。
谁有种再说一遍,微醺!?
“简汤文—”曲畅扶着金箔花墙,摇了摇脑袋喊了声。
不要在这半晕不晕的,被人捡走怎么办。
坚持着只要叫答应了简汤文那群人就好。
这两步走的跌跌撞撞,细金链子打在胸膛上摇摇晃晃,步子跨大,一上前,就在出来这包间的隔壁间,门忽然开了,他就那么没稳住撞了上去。
被接住了。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往上看,一黑口罩,再然后一双冷厌的眼睛,棕灰色眼瞳中闪过温柔。
“安......果?”
“不是。”
曲畅立即纠正:“稞,稞。”
“嗯,畅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