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点一点地深入,龟头在那最隐秘窄小的地方探了探,那儿正渴望渴求着被触碰,被玷污,他无法阻拦自己的向导信息素出卖自己,也知道自己现在身上就贴着这么个标签,那标签上写着“快来占有我!玷污我!”,任何装模作样的清高摆在结合热面前都没有用……
他款款摆着腰,并不隐瞒自己的渴望,嘴里溢出破碎的胡乱哼哼,完全不着调,却能听得人心头痒得仿佛有猫在抓,想把他狠狠摁回地上干。
荒这点心痒痒其实他都能从精神连结里感受到,他知道自己起码取悦到了哨兵,还是以节制著称的黑暗哨兵。荒摁着他的腰臀,假作托力,实则是在拼命将他往下拽,还以为他又会因此大惊失色,却没料到他只是骤然间呼吸变得粗重,嘶哑着嗓子喃喃一句:“还好……还好……”
还好什么?
还好你看不见,不然他能羞得从这里直接钻进地里去……这副不堪入目的模样,这意乱情迷的样子,一半归功于折磨死人的结合热,另一半来自于他那些曾经不见天日的念想,甚至是一个哪怕在他死后都不会被公之于众的秘密……
是爱。
荒忽然猛地一拍他的臀肉,他惊得夹紧了括约肌,也不知道这些对情爱的羞赧什么时候会逼死他,结果倒是险些让荒窒息了一把,睁眼说起瞎话来:“啧……谁说我看不见了?我看得到;处事不惊的连元帅……如此荡漾不堪的一面。”
“嗯……”
“迷乱的眼神、黏腻的……啧。”
一目连俯下身来,像是要凑过来一个吻,却够不着,有些扭捏地来回磨蹭,说的话却直白得可爱,一点也没有扭捏的意思:“射进来,给我……”
“……”
他垂眸正好瞄到荒汗湿的胸腔上一道新刀痕,它已经停止了出血,表层却还蒙着一层凝固的血迹。那仅仅只是一处,经历过战争洗礼的哨兵身上还不知有多少道这样的痕迹……一目连低头用舌尖勾弄过那一块向外翻出的脆弱皮肉,灵活的小舌沿着血色来回舔舐,有意无意地将外皮舔到翘起来,又一点一点重新碾磨回去,难耐地抚平,湿濡的触感像摄人的电流勾得荒一阵冲顶的快慰。
如果荒现在有视觉,大概还能看到他顺从地向上勾起的眼神,而不是在黑暗里被密密麻麻层层叠叠的触觉与听觉诱奸。
换作是他人估计就真缴械投降了,荒用力往那深穴中一顶,直接撞进最私密的部位,被四面八方严密包合的快感一目连显然感受不到,只是空虚被填满的满足感惹得他万分荡漾在他的身体里漾开阵阵欢愉,脑髓里也被轰炸得狼藉一片,闷哼连绵。
荒又在那片湿润中操干了半晌,一手钳着一目连被汗水浸透的滑腻腰肢终于射了出来,一目连被这炙热的高潮冲刷着,长久等待的苦涩和迭起的满足一起冲上脑髓顶端将他淹没,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微微痉挛着,精神力却早已支撑不起他的任性,伏在荒胸口迷迷糊糊地就失去了意识。
在意识的最后他看到了一个结,那是马上就要顶替那层薄弱的精神连结成为维系二人最直接关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