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马恢复以前的表情,目不斜视地望着正前方。
鹿丸打了哈哈就坐了下来,接下来,这位天才连瞌睡也不打了,时不时以着诡异的眼神偷偷觑着我,心里一直嘀咕着我是不是吃错药。
讲课继续,伊鲁卡老师讲课极其地无聊,无非都是什么忍者心得,对于这些相当于学校规章制度的东西我自然不太感兴趣。
只是,睡觉是对讲授老师的一种不尊重,虽然无聊,我也只能强迫自己继续端坐在座位上。
忽然,我注意到我洁白的书本上出现一个小黑点,我以为是灰尘,便准备身上一拍。
等我定睛看清楚,我伸出去的手便僵硬住,我硬生生地打了个寒颤。
虫子!
居然是个虫子!
这里怎么会出现虫子!
等我再反应过来,我已经到了学校的天台。
还好,及时逃离了那个可怕的地方。
重申一下,我不是害怕昆虫!
作为超能者,我自然是没有什么会恐惧的事物!
只是,我对于不能读取其思想活动的生物存在着一种敬畏的距离感,不单单是人,连动物我都能读取其思想,唯独昆虫。
等等,这不是我该注意的事情,我刚才好像在大庭广众下瞬移离开了!
这,算是逃课吧!
罚站
忍者世界里有类似于瞬移的术吗?也许是有的,那么,问题来了,还在忍者学校的小孩学会瞬移离开,这是否是一件极其平常的事?
当然不可能啊,我记得昨天的课程还在上着变身术这种基础的术。
在意识到我已经惹下一些麻烦后,我开始想着解决的方法,我的超能力有很多,可以解决很多在普通人看来极为棘手的事情。
我可以替换掉人类脑海中的所听到的关键词,而人类脑海中出现的词语缺失那部分,人的脑海中会自动寻找其余的内容来替补,也就是所谓的脑补。鉴于我是在大庭广众下离开,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听觉中获得的概念,这个能力在此时并没有什么用。
庆幸地是,我的焦虑并没有持续太久。
伊鲁卡找到了我,如果不是身处忍者世界,我会怀疑他是不是有千里眼。
这个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伊鲁卡来揪我这个来翘课的学生回去。
我在他手上看到了耳朵一直被揪着喊疼的鸣人,鸣人的五官都因为疼痛要漂移开。
对于我这个好学生,尤其是我这个身世坎坷的好学生,伊鲁卡当然是抱着一种宽容的态度,现在他内心中正拼命地为我上课离开找理由“佐助,他是因为有些不太舒服吧,”“也许是急着出来上厕所,并不是故意要翘课,”“佐助可是个好孩子啊”
伊鲁卡满脸复杂,眼神却是怜惜地看着我,对比起在他手上一直喊耳朵疼的鸣人,画风一言难尽。
此刻,慈祥的圣光与暴力的黑色气息在这个青年男子身上堆在一起,却,一点也不违和。
佐助,刚才使用的是瞬身术吧,我之前好像看过卡卡西前辈用过,小小年纪真是了不得啊。
听到伊鲁卡的心音,我心中警铃大作,虽然伊鲁卡是个好老师且并没有多心,可这种事情总归是让人不安心,还是采取一点什么措施吧。
不对啊,佐助没有结印吧,那应该不算是术吧,那到底是什么。
我:……
伊鲁卡思绪在不断地翻涌,始终也想不出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最后,他直接开口问:“佐助,刚才你用什么方法离开。”
“□□术。”
我之所以这样说,完全就是按照根据伊鲁卡在心中不断地做出的猜测做出的回答。
这个敦厚的年轻人最后得出这样的想法“应该是□□术,佐助应该是用□□术来上课偷懒,最后查克拉不够□□就消失了,对,没错,应该是□□术,还是问一下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