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谢大师被按在床上亲了个爽,好久没开荤的某人愣是把简单的接吻接出了se情的意味,最后亲得谢漾元手软脚软,眼睛里都含了水光。
“你……走开!”半晌之后好不容易挣扎地把两只手都解放出来的谢漾元猛地一打滚从秦濯的控制中滑出来,对他怒目而视,“感冒期间不允许进行负距离接触!”
刚才还在拿感冒这件事使坏的小将军顿时傻眼了。
谢漾元又一翻滚,卷着被子逃离了他的床咚:“今晚不许跟我睡一个床,不然传染了你怎么办?”
秦濯:“……亲爱的我不怕传染,我可以和你共患难!”
“不用,”谢漾元冷酷无情地给了他一个软毛乱翘的后脑勺,“那我多良心不安。”
这个时候就需要发挥不要脸的精神了。
秦濯从他后面凑上去,连人带被子一起搂进怀里:“不不不,我心甘情愿的,再说宝贝你看,我身体这么健康,还有八级的实力在……我上一次感冒已经是七八年前的事情了,比你还久!”
谢漾元:“呵呵。”
秦濯:“亲爱的……今天可是咱们的新婚之夜啊,你不至于连床都不让我上吧?”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谢漾元那简直是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床底下去:“什么新婚,姻缘线还在那里断着呢,有本事你赶紧想办法接上,到时候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秦濯咽了口唾沫:“当真?”
谢漾元:“……滚滚滚。”
秦濯当然不会就这么滚了,他手肘支在床上,探身去观察谢漾元的脸色:“之前你不是还说总有办法的嘛,反正我们现在在联邦也是合法夫妻,也许那个……日久见人心,天道看见咱们每天恩恩爱爱缠缠绵绵的,就自然而然给咱们接上了呢?”
“……你快闭嘴吧?”
“我不,”秦濯得寸进尺地把手里的被子卷儿翻了个个儿,不管不顾地又想往上亲,谢漾元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躲,就见他脸色一变,突然一个撑床跳起来,扭脸下了床。
谢漾元:“???”
秦濯:“阿嚏!”
谢漾元:“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濯奔去卫生间漱了漱口,一纵身跳回床上,理直气壮地把抱着肚子笑得正欢的谢漾元揪进怀里,直直地亲了下去。
“你等会儿,你等会儿……”谢漾元一惊,扭动着想要挣开突然发疯的老攻,“说好的今天不许上床,我明天还要去嘉兰报道呢!”
“我不管,”秦小将军将无赖的精神发挥得彻底,“老天爷,兰清和重要还是我重要?”
“这是怎么比的……”
“你为了去见他要赶我下床吗!”秦濯委委屈屈地控诉,“我已经也被你传染感冒了,你觉得自己没有义务安慰我一下?”
谢漾元据理力争:“明明是你自己作死!”
“那我也是被你传染了!”秦濯蛮不讲理,“既然都感冒了就不要在意了对不对,洞房花烛夜你真的要让我独守空房吗?”
“……唔,不行你让我发个微博先……艹……”
谢漾元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俩好久没做了,要说他不想秦濯也是不可能的,但这家伙最近办了不少糊涂事儿,他有心多晾他一会儿让他引以为戒,谁知道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他这个秀才就算在外面再武力值爆表,面对一个恃宠而骄的活土匪也实在无可奈何得很。
更糟心的是,不仅他的身体早已熟悉了秦濯,连他的神魂也早与对方连为一体,这样一来,当他们两个进入双修状态的时候,谢漾元总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很容易自发自主地进入状态……
他很快就骂不出声来了,酸软感直直地从接触的地方窜上心脏,像有电流顺着血管飞速游走,谢漾元哼了一声,紧紧搂着秦濯的脖子,指甲有些受不住地陷入他肩膀上的肉里。
想来真是不公平,单论肉体力量,明明秦濯根本无法与他相提并论,怎么每次都反而是他更容易……溃不成军?
窗外月色正好,有鸟雀清脆啼鸣着掠过树梢,盘旋了几圈回到巢里,月亮圆圆地照射着银白色的光,恍惚被云朵挡住半边,仿佛害羞一般。
微风透过没有关好的窗子吹进来,被厚重的窗帘挡住了,灯光昏暗的房间里静静躲在角落的机器人悄悄启动,上去关好窗子,而床上正在“办正事”的两位主人一无所觉,如果机器人有思维,这时候也该免不了笑出声了吧。
谢漾元第二天早上是在熟悉的食物香气中醒来的,他一睁眼,就看见烤得金黄酥脆的面包和牛奶果酱一起放在床头,柔软的大床上只剩下了他一个人,云朵一般蓬松柔软的被子被滚得乱七八糟的,层层叠叠地拢在周围。
谢道君神清气爽地叹了口气,大大地伸了个懒腰,手指碰到床头柜上的硬盒子,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在被拖入双修的漩涡之时还有事没做。
他迷瞪着眼,看也没看把盒子打开,取出指环来套在指头上,拿手机逆光拍了张照传上微博。
@清溪掌门:[图片]百年好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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