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瀚音想到陆令秋身上有伤，说：“我来提吧。”
陆令秋微笑道：“没关系，不重。”
生鲜区里堆积着蔬菜、水果和肉类，盛了水的玻璃缸里是海鲜，冰柜里还有各种速冻食品。
陆令秋问：“你喜欢吃什么？”
许瀚音低声道：“随便。”
随便，反而是最难伺候的。
陆令秋想了想，拿了一把葱、一块猪肉、一盒青椒和一颗包菜。然后他又去了饮料区，买了一打啤酒。他问：“你要买什么吗？”
“不用。”许瀚音摇了摇头。
两人去了收银区，排在了队伍的后面。
排队的时候，陆令秋看到收银台旁边的架子上摆着一排安全套。他拿起一盒安全套，扔进了购物篮。
许瀚音看到了陆令秋的动作，但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话。他就像一只鸵鸟，把头埋进了沙子里。他心想，虽然陆令秋买了安全套，但未必是想用在他身上。
队伍不长，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陆令秋结了账，把买的东西放进塑料袋里，然后提起了袋子。他对许瀚音说：“我们回去吧。”
许瀚音轻声道：“嗯。”
两人出了超市，回了公寓。
……
许瀚音回到公寓之后，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表。现在的时间，和他平常去画廊的时间相比，已经晚了许多了。他说：“我要去画廊里看看，你就待在家里休息吧。”
“记得回来吃中饭。”陆令秋挥了挥手。
许瀚音走后，陆令秋打了个电话，让人送些东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