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弥还挺茫然地看向穷奇。
穷奇若无其事的笑了笑,说:“没事,失手了。”
对方这种表现若说没有事才怪,辛弥也没说什么。
族长步伐蹒跚地跟了上去,但它实在走的没有衡幽快。在没摸清衡幽的能力前,也没有轻举妄动,毕竟它身边的年轻人已经是个例子了,它这把老骨头可经不住这个摔法。
走着走着,族长注意到了走在最后的夫诸,微微愣了一下,脚步也停下来。
夫诸并没察觉,只跟着衡幽他们继续往前走。
族长握紧了自己的拐杖,什么都没说。
衡幽七拐八拐地进了一门茅草屋,屋里布置得很简单,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衡幽向前走了两步,在床前站立了片刻。然后一脚踹翻了床,大家才看到这床是空心的,下面有一个木门,应该是通往地下的。
这时羽衣人才知道事情不妙,赶紧上前阻拦,被穷奇三下两下全摔出了屋外。
族长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道:“夫诸大人,您这次前来是为了毁我们羽衣人一族吗?”
这族长认识夫诸?
衡幽他们看过去。
夫诸说:“你不必转移话题拖延时间,我说过我不在乎。”
族长勾起轻蔑的笑意,“怎么可能不在乎?若真不在乎,大人又何必跟这些人一起来难为我们呢?”
族长显然是没看出其他人的身份的,不然也不敢这么理直气壮。毕竟有白泽在,怎么可能冤枉了谁?
辛弥挪到夫诸身边,“哥,你们认识?”
夫诸轻笑,“很久之前见过而已。”
族长自顾地说:“夫诸大人,当初是我们的错,言而无信。但这么多年过去了,您又何必再与我们为难?”
夫诸觉得这老头再说下去,反而说不清了,就道:“我来是为了别的事。我与你们一族的事很就之前就了了,也没有再提的意思。我们一开始就已经说明了来意,我们是来找项沐的,你既然不知道他在哪儿,我们就只能自己找了。另外,你身边少了两个年轻人,如果我们不快一点,你怕是要把人送走藏起来了。”
这族长居然想玩转移阵地这套,衡幽当然不会再等,直接拉开木门就往下走。
羽衣人可能也知道不是对手,都老实地待在原地没动。但为了保险起见,只有封泽和衡幽下了地道,其他人在上面看着,以免有人做手脚。
顺着木制的楼梯一路往下走,没多会儿就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地洞,看起来跟地牢似的,但没有地牢来得结实。
此时,正有两个羽衣人架着另一个人往外拖,那个人挣扎着不愿意被带走。
衡幽鞭子骤然加长,一下甩过去,其中一人疼得一缩手,放开了挣扎的那个人。
另一个羽衣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呆呆地站在那里。
“放开他,靠边站。”衡幽冲它们道。
可能知道不是对手,两个羽衣人老实贴墙站了过去。
衡幽和封泽走过去,地上的人站起来,借着里面昏暗的光线,衡幽看清了对方的长像,“项沐?”
那人一愣,随即点头,“你们是?”
衡幽没急着把话说全,只挑了不引人怀疑的,说:“我们是特案组的,柏苑报警说你失踪了,你们经过多方调查找到这里。”
项沐立刻激动起来,“柏苑?他怎么样?他还好吗?”
“他是没什么问题,但你的问题是不是应该交代清楚?”衡幽说。
柏苑作为一个普通人,一没犯法,二没闹事,没什么可交代的。但项沐的身份就比较复杂了,加上孩子的事,必须给个解释。
项沐叹了口气,“现在说吗?还是出去说?”
衡幽看了看周围,除了那两个羽衣人也没别人了,就指了指大概是关着项沐的那个牢房,说:“进去说吧。”
项沐点头。
三个人进门后,衡幽和封泽坐在凳子上,项沐坐在破旧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