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贱:“你没睡醒吧,苏佩文是池宴安的妻子,简单不姓池!”
见盘虾:“我看你不仅要去看眼科,智商也很感人,不识字吗你,姓氏哪里一样了?”
蛮头辰回复见盘虾:“从小我的妈妈就教育我,做人一定要善良,现在我知道了,不是所有人都有妈妈,你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可以吗?”
虽然也有人站出来站出来为简单说话,但更多的是各种各样的人逮着机会嘲讽,就仿佛是骂简单的粉丝可以给自己带来一定的荣誉感一般,张牙舞爪。
微博上的热搜蹭蹭蹭坐火箭一般往上升,连带着《织云星上》剧组的热度也被带起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苏佩文回复了笛一是咸鱼代表的评论,她发了一个微笑的表情写道:“你猜的不对,蛋蛋的确是我和宴安的儿子。”
回复一经发出,热搜,炸了。
医院的整层楼为了保证两个贵重病号的休息,整栋楼都很安静,午后窗外的阳光一点点的往下移动,简单是被房间门开的声音吵醒的。
他条件反射的坐起身,单手撑着身子,惊讶道:“爸爸?”
苏佩文微微一笑,他拽着丈夫进了门,温声道:“吵到你休息了?”
“没。”简单一看后面还有池宴安,他一看到父亲就紧张,赶紧从床上下来:“父亲,您也过来了?”
池宴安“嗯”了一声,他一看简单光着脚就下来了,皱眉:“穿鞋,都是有身子的人了,还毛毛躁躁的。”
简单的鞋在另一边,他脸红了红:“哦……”
苏佩文穿着一身休息服,素色的蓝格T恤,修长的腿一条深蓝色牛仔裤衬得笔直,而一旁的池宴安也是颇为休闲的常服,只不过一个严肃一个温柔,两个人看起来就是一对平常的夫妻。
苏佩文拿过池宴安手里的袋子放到桌子上:“蛋蛋你回床上坐着,别着凉了。”
室内没有制冷,其实并不冷,但简单还是听话的盘腿坐在床上,目不转睛的看着爸爸从塑料袋子往外拿各种吃的。
简单哭笑不得:“您来就来吧,怎么还带那么多东西呢?”
桌子上各种吃的都有,池宴安帮着媳妇拿东西,苏佩文腾出手来,他温声道:“这都是爸爸以前怀你的时候吃的,那个时候你啊很能闹腾,前几个月我吃什么都吐,就是吃这些当零食吃的,楼归中午打电话来说了你的情况,爸爸就过来看看你。”
池宴安的手一顿,他撩起眼皮看了一眼媳妇。
自从那件事情后,孩子的事情就成了池家的禁忌话题,也是苏佩文的心病,没有人敢提。
但是现在,苏佩文已经可以笑着讲以前的事情了。
自己太太的身体不好,可以说很差,池家并不是花不起钱请医生,只是再好的药都治不了心病。
自从简单出现后,苏佩文的精神越来越好了,他就像是原本被困在温室靠着营养水才能活下来的娇花,现在已经可以走进阳光下重新盛开了。
简单眼睛一亮,他不好意思摸摸鼻子:“让您费心了。”
“你的事情不叫费心。”苏佩文拉着丈夫过来,看着床上有些瘦弱的儿子,眉眼温柔:“宝宝还好吗?”
“嗯……应该没事。”简单想了想还是如实回答了现在的情况。
苏佩文坐在床畔拉着简单的手,怕他和傅楼归起分歧:“工作再重要都没有身体重要,楼归做的决定是对的,剧组就不要去了,你不要怪他。”
简单轻轻摇头:“没有,我理解的。”
池宴安在外面跟简单的主治医生交流,床上的父子俩聊了一会儿孕期的事情,简单自从怀孕以来压力不小,有很多的郁结都压在心里,但面对苏佩文的时候他总会被爸爸的气息感染到,不自觉的敞开了聊。
天色渐晚的时候,外面的华灯亮起,苏佩文才道:“蛋蛋,我们来合个影吧,介意吗?”
合影?
简单觉得有一点奇怪,但没有拒绝,而是道:“好。”
他第一次和爸爸合影,想重视一点,至少去打理打理发型,换件衣服,刚跳下床外面正好有人进来。
傅楼归和池宴安一同推开门进来的,风尘仆仆回来的傅影帝第一时间望了眼媳妇:“这是要做什么?”
简单拽了拽病号服,摸了摸头发:“要跟爸爸合影,准备收拾收拾。”
其实简单本身的底子就很好,素颜的时候和化妆是两种感觉,但也不差,他的头发因为经常睡觉翘了两根呆毛,看上去有些可爱。
苏佩文眼底盈着笑意,伸手拉儿子坐下:“不用收拾,我们蛋蛋永远都好看。”
说完后还望了眼影帝大人,问道:“楼归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