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挑了挑眉,他没应声,而是去一旁的柜子里找了根绳子将人绑起来放在客厅的沙发旁。
从楼梯上去,简单给傅楼归打了电话。
电话铃声“嘟嘟嘟”的响了一会儿,过了好久那边才被接起,傅楼归的声音透过电话传来:“喂宝贝?”
简单笑笑,把家里进人的事情说了一下,他直入主题:“那个娱记还不知道我不是您,一会儿我把电话扩音,您可以审一审,我不能说话,别被他发现了。”
说来其实也有些逗趣。
他们是合法夫妻,过的却小心翼翼仿佛不见光。
电话那头顿了顿,沉默了几秒。
傅楼归“嗯”了一声:“不用,电话的声音不一样,他们能听出来,你别下楼,寒武马上到,注意安全。”
简单想说自己打架超厉害,安全的很,但迟疑半刻还是道:“那好,哥你去继续工作吧,我不打扰你了。”
片场里面还是很忙的,尤其是雁衡阳的要求严苛,剧组的常态就是紧张忙碌。
傅楼归侧目看了眼导演棚,漫不经心:“嗯,出去让寒武跟着你,别落单。”
简单眯着眼笑,他站在窗边,阳光落在身上暖洋洋的,他点头:“我知道了。”
两个人聊了一会儿才挂了电话。
简单从房间里面出来,到楼梯的栏杆处朝楼下看了一眼,沙发后的娱记还被绑着,不时的挣扎两下。
看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他回房间去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被清洁过了,但室内的一片凌乱还是能够证明昨晚发生了什么糜.乱的事情。
垃圾桶里面还有几个用过的套子,简单站在床边望着垃圾桶,久久无法移开目光,他一直都以为,傅楼归和自己一样,都很期待一个孩子的出生。
他并不想靠孩子绑住对方。
也没有想过需要孩子以后去争夺傅家的财产。
他一直都期待着,能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小包子,娃娃三分像他,七分像傅楼归,一如果是男孩定会很聪明,很帅气。
如果是女娃娃也会很可爱,很漂亮。
他们会一起抚养对方长大,给孩子很多的爱,一起慢慢变老。
简单慢吞吞的在床沿坐下,平静的面色下,是一颗蒙上阴霾的心,他的手担在被子上,不自觉握紧。
为什么。
他想直接问,却没有勇气。
嗯,他是一个懦夫,害怕听到不愿意听见的答案,毕竟一厢情愿什么的,从来最伤人心。
时间慢慢的流逝,日头渐渐升起来,简单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是经纪人打来的。
“简单,在楼上吗?别出来,人我会处理的。”阮寒武打这个电话应该也只是想要交待这一件事:“一会儿打电话给你再下楼,挂了。”
简单应了一声,没从房间出来,而是站起身收拾整理房间,这场面交给阿姨来实在是不妥。
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收拾的差不多了,正好电话也来了,简单去浴室冲了个澡把刚刚收拾房间出的汗冲一冲,之后再下来。
阮寒武站在沙发旁,他应该也是从家里赶来的,穿着较为休闲,上衣穿着灰色休闲卫衣,下半身是松垮的七分裤,但因为身高腿长,显得玉树挺拔。
没了以往的西装革履,少了几分平时令人感到拘束的冷静沉默,看起来多了几分随性和几分潇洒。
简单眯着眼称赞:“寒哥你以前学生时代一定是个万人迷。”
阮寒武闻言挑眉,不置可否:“万人迷?你的粉丝可有几百万。”
“……”
这不一样。
室内的娱记的确没有了,简单自己的住处也被狗仔骚扰过,他回厨房的台前洗菜,转移话题道:“那娱记怎么会进来的?”
阮寒武看了眼四周的玻璃:“楼归的住处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被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