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晓得吧,搞同性恋的那些人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身上统共就一个洞,用那儿呗。”
“那个洞老子只知道可以用来拉屎,拉屎地儿拿来插,也不嫌埋汰……”
“是嘛,要不怎么说搞同性恋的都脏呢。不止那地方脏,还有各种病,性病,艾滋病,都是他们带出来的。”
“我之前看过报道的,好像说中国八成以上的艾滋病都是这群男同性恋传播的。”
“真的假的?那你们说的胡老板会不会……”
“这种事,沾上就是个死,当然小心谨慎点的好。”
“是啊,他还是个开饭馆的,想想就可怕,往嘴里送的东西,幸好我没去他那吃过,不然晚上觉都要睡不着了。”
“要是他真有病,咱厂里好多人都去过他那店里呢,会不会已经有感染的了?”
“你别吓我啊!”
“谁吓你了,我之前看新闻,说有好多艾滋病人知道要等死,就报复社会,用针头沾自己的血扎在汽车坐垫里,就为了到处传染人。”
“也太缺德了!”
“还有把血直接滴在卖的东西里给人吃下去的,说的好像也是个买烧烤的,可怕不可怕。”
“你再说我可就要吐了……”
无端妄自猜忌的话语字字灼心,吴久生手腕一抖,把手里的餐盘整个打翻了过来。其他几个工友还没有反应过来,吴久生已经抓起方才讲话讲得最起劲的那个人,一拳打了上去。
他原是个手上力气不多大的人,这一拳打得猝然,还用上了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对方不及防备间,竟然被他一拳擂得一个趔趄,膝盖卡在凳子腿上,整个人人仰马翻地往后栽了个跟头。
见此情景,在场的绝大多数人都惊得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最先反应过来的一个人立刻跳起来揪住了吴久生的衣领。
“你他妈有病吧!”
吴久生不服,掰住对方的手臂挣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