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没理他,继续批贺迟的政治试卷,头也不抬地说:“订正,半小时后检查。”
“......哦。”
刚才还豪情万丈的理科生贺迟捡起笔,把那团历史卷子展平,照着历史课本老老实实地找起了答案。
贺迟压根没在分科这件事上感慨太久,因为生日就要到了。
十九号恰好是周六,周五晚上吃完饭,贺迟帮着苏星洗好碗收拾好厨房,一脸乖巧地对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苏红说:“阿姨,我们进屋做功课了。”
苏红没理他们,随意摆了摆手。
两人进了房间,苏星刚关好门,肩上突然传来一股力道。
贺迟按着苏星的肩,把他推到门上,一手托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脸。嘴唇毫无章法地落在他眼睛上、鼻尖上,然后再往下,舌头肆无忌惮地在苏星唇齿间扫荡。
房间隔音很差,苏星不敢发出声音,两手圈着贺迟的脖子,主动回应这个霸道的亲吻。
贺迟的手在他后腰上揉捏着,手指探进他的裤边,只是浅尝辄止,探进去一个指节,在软嫩的肉上轻弹几下就马上出来。
欲望来得强烈又直接,苏星向前小半步,踩在贺迟光裸的脚背上,两手更紧地环着他的背,喘息声一丝不落地被贺迟吮进喉咙里。
窗帘没有拉,窗户大敞着,又湿又热的风从窗子里拥着挤进来。
“不是说做功课吗?”苏星轻喘。
“做功课,提前模拟。”
贺迟顶了两下胯,那个坚硬的东西触感分明,像要把苏星整个碾碎。
苏星轻笑着问:“模拟什么?”
苏星嘴唇是肿的,眼角是红的,踩在他脚上,手勾着他的脖子,仰着头看他,还要玩这种明知故问的小把戏。
贺迟觉得苏星脸上那颗泪痣都写着明晃晃的勾引,他心跳快的过分,手掌托着苏星的屁股,问:“你说模拟什么?”
苏星歪头,假装认真地思考了几秒:“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