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丸子一通笑,戏剧化地收起笑容,翻眼说:“老娘要知道幕后主脑是谁,早撸起袖管,细高跟砸去了,还在这拼死拼活想办法活命?”
石琛一愣,感慨自己脑子真短路了,否则问不出这智障问题。可要等他再说,门外的四个人风风火火走了进来,跟在他们后屁股的还有几大盘美食。
连吃几顿压缩饼干,闻到满屋肉香味,石琛馋虫快从喉间钻出来。兔丸子也差不多,伸长脖子,咽了咽口水,用极大的定力起身走过饭桌,看架势是要上楼。
“哼,也知道丢人没面子。”黄历慢条斯理地放下碗,眼珠朝楼梯口看去,讥嘲地笑:“之前还信誓旦旦地说我们会出事,现在怎么不说了?”
“算了。”阿潘啃着馒头劝道:“她做事比较谨慎而已。”
“她盼我们死,哪个捕猎者不是装得纯良,实际呢?长点心吧,否则死别人手上,还自以为聪明。”黄历故意说得很响,前半句话是给兔丸子难堪,后半句指谁,长耳朵的听得出。
石琛整根烟刚抽完,听黄历如此不识好歹,抬手重起轻落,双手压在茶几上站起身,拉起坐在桌子一角的温学。
楼梯走到一半,石琛兀地停住脚,回头看向那吃的有滋有味的四个人,嘴角勾起使坏的笑,“你既然看过那繁体书,难道没看仔细山神祭的过程?祭品可是会被丢进井里,放上一年的,等来年山神祭的时候捞出井,丢个新祭品进去。全村只有那口井,用那水做的饭,你不怕吃死。”
石琛说完神清气爽很多,身后杂七杂八的声音传来,他连头都没回,爱哪吐哪吐去。
大概是吐得精疲力竭的缘故,黄历直到傍晚,才吼来帮手,齐聚在院子里。
当然阿潘是有上来叫过石琛他们,可得到的回应皆是俨然拒绝。只有温学瞧着阿潘还算不错,和善地提点他句,让他砍树时,离桃树远点,只是其中原因,温学没说。
等傻子从二楼走光,兔丸子赶到石琛房里,三个人围在窗边往下瞧,院里的光景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此刻太阳已经西沉,院里光线十分昏暗,只能靠阿潘提着油灯,用微弱的火光照明。
阿潘看起来是有听温学的话,手臂伸直拉开距离,尽可能远离了黄历要砍的桃木。
黄历因此还抱怨两句,说是看不清,可阿潘有所顾忌,也只往上挪了两小步。
“你说他们能顺利肢解这五根桃木吗?”兔丸子俯瞰说。
为看清楚些,窗是两边敞开的状态,冷风没间断得在往屋里灌。屋里三个都探出了脑袋,对兔丸子的用词错误仿若未闻。
石琛冷得抱臂,脸色一副等好戏开场的欠揍样,笑说:“我倒好奇,处理完桃木会怎么样。”
“要这是死亡条件,他们五个会一起倒霉吗?”温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