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颜没那么老。”我凭良心说话。还有一句——她其实特漂亮,不敢说。她们俩姐妹对我都有点误会,再说沈颜漂亮这个事,她们得排队削我。
“你再为她说话我就撕了你!”看吧,都没说她漂亮,易新就扬言要撕我。
我其实不明白,我走之前易新没这么讨厌沈颜。怎么我一回来就“物是人非”了?
还是说,她们俩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我问易新,“她欺负你了?”
易溪回来坐我边上,洗过冷水的手指正往我袖子里钻。
我忍不住“嘶嘶”地倒抽冷气,并看向她,“干嘛呀你?”
易溪一脸无辜地靠过来,“想你温暖我。”
易溪的脸搭在我肩上,说着话两只手往我袖子里钻,我不给她弄,“起开起开。”
她撒两句娇我就给她弄,那我就对不起用咖啡杯搓了半天的手了。
易新拍我后脑勺,拍得还挺猛,“把你手臂给我姐用!”
“嘿,凭什么啊?”我捂着头。
两姐妹按着狰狞的我,主要是易新按着我,易溪犟着劲儿往我袖子里钻,直到她整个手掌没入我的袖子才停止。
唉,毕竟双拳难敌四手,我干脆放弃了挣加扎了。不放弃挣扎能怎么样,她都焐热了,再抽出来有什么意思。
我打了个呵欠,靠在沙发上默默流困窘的眼泪,“沈颜欺负你了吗?”
易新还没告诉我。
“谁欺负谁啊?”易新依旧摁着我,“我是操心她糊弄你。”
“没有的事,老陆是真病了,上次……”想着说老陆上次当着我的面哭来着,又觉得说这个事不大好,一大男人的面子……还得给他留着。
“怎么不说了?你在隐瞒什么?”
“我没有。”我看着天花板。
大腿让不明物体砸了一下,“你自己整吧!”
“喂!”砸我的是她的专业书。
易新走了。
我的神经松弛了些,刚扭了两下脑袋,便在转头处撞上易溪半眯着眼睛的脸。
易溪身体往前倾,“我指甲剪好了。”
“……哦。”
“你也该倒时差了。”
“其实……”我不困。
“上床吧。”
“……”
上床了。易溪骑坐在我上方,纤细的长腿夹着我的腰身,把洗浴时扎起来的长发都解开,秀美的长发温柔的倾泻,易溪目光灼灼灼,脸色绯红,说不出的风情妩媚。
我紧张得想咽口水。为什么?离开之前的局势让我以为回来至少打三天,没想到一下飞机就是床上见。
我心态都没调整过来,我觉得易溪有点“操之”过急。
“你今天好像特着急。”我挡住她想反钳我的手。
易溪是这个样子的,只要她在上面,她就喜欢反钳我的双手。
“不要打断我,任何事都明天再说。”
我捧挡住她渐渐压下来的脸,“你在机场也说明天再说,到底什么事要明天……”
她扇了我一巴掌,调情式的,下手并不重,“你性冷淡吗?知道我们现在在干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