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原来是怕这个。”
他依旧握紧了他的手腕,不肯松开。
“不恶心,不难看。”那声音沉静温和,没有半分的虚假:“而且我也不会因为它们而觉得你丑陋。”
越亦晚憋了半天,又揉了揉眼睛道:“我,我都好久没有生病了。你再说下去我又忍不住要跑了。”
花慕之小心地把他抱回怀里,任由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只抱紧了他轻声道:“你怎么这种时候还在想这些事……好不好看又不会改变什么。”
“不会吗?”越亦晚索性把心里恐慌了许久的事情都问了出来:“难道我这样子,你将来不会又想到这些,对我硬不起来吗?”
花慕之淡淡道:“你要不要试试我现在硬不硬的起来。”
话虽这么说,却还是第一时间叫了医生过来,把身体的病症检查了一遍,又把那之前惯用的药膏全都查了一遍。
西医那边在查过敏源和相关细节,中医这边给的诊断更快一些。
“这是风热袭表,肺卫失宣。”老中医搭着他的脉,摇头晃脑道:“治以辛凉解表,疏风清热。”
于是又重新配了洗剂和药膏,还抓了好些药。
花慕之把其他的工作全都推了,只陪着他处理身上的这些大小问题,不肯离开。
越亦晚平日里都好说话的很,如今一犟着就难哄的很,擦药的时候也死活不肯当着花慕之的面脱衣服。
但毕竟还是有身高和力量上的优势,免不了被锁上门摁住了仔仔细细擦一遍药。
这病本身是个人的免疫问题,不会传染也没有危险性。
花慕之只轻声哄着他,一天三遍地帮他擦着后背腿侧和手臂,那些触目惊心的肿块似乎也并不会让他动容。
温柔如初,甚至更加的对他好。
越亦晚最后也不挣扎了,只趴在他的腿上感受那些灼热瘙痒的地方一点点恢复原状,冰凉的药膏敷在屁屁上格外舒服。
“你……真的不会觉得,我很恶心吗。”他还是有些诚惶诚恐,没安全感到了极点:“没必要掩饰那些想法的,我真的可以自己处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