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旱逢甘霖,让她有点忘乎所以。
早上醒来她只是看着应竹晚,那种悸动就又忍不住燃起,所以她需要早起冷静一下。
应竹晚端着牛奶杯走出厨房站在客厅,丸丸一颠一颠的跑过来,用小爪子扒着它的腿,眼巴巴的望着她手里的杯子。
应竹晚蹲下身,摸摸它的头,说:“不可以哦,你不能喝牛奶。”
丸丸像饿死鬼一样,疯狂的扒着应竹晚的腿,舔着她的手,想要靠近牛奶杯,甚至把她的手也当做食物。
应竹晚看着束烟的背影,说:“你早上喂它了吗?”
束烟没有回头,直接说:“喂了,不过看它昨晚吃的太多了,早上就少喂了点。”
应竹晚喝完牛奶后,偷偷的打开了一个牛肉罐头,挖了一小半放在丸丸的碗里。
“你又偷偷喂它,你这么心软会把它惯坏的。”
束烟突然出现在狗屋门口,抱着双臂严肃的看着应竹晚。
应竹晚被吓了一跳,丸丸却依旧丝毫不受影响的大口吃着。
应竹晚笑着看着束烟说:“我以前对你心软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以前的束烟经常嘴馋,明明胃不好,却总是喜欢吃辣的。每次去餐馆,看着菜单,都忍不住点那些辣味很重的菜。
应竹晚严肃道:“不行,你上个星期没吃辣的都胃疼了,不许吃。”
束烟抓着应竹晚的胳膊,央求着她:“阿晚~我都好久没吃带辣味的东西了,就让我吃几口嘛~”
应竹晚依旧坚决的说:“不行。”
结果整顿饭束烟都闷闷不乐的,也没吃几口,直到吃完饭也不和应竹晚说话。
应竹晚看着她既生气又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说:“想不想吃烧烤?”
束烟原本绷着的脸一下子笑开来,立马道:“想。”
应竹晚用食指点了一下束烟的额头,说:“你呀,看你吃完以后胃疼怎么办。”
束烟让老板在烧烤上加了辣椒吃了个痛快。
果然,束烟晚上胃疼了。
应竹晚看着蜷缩在床上的束烟,既自责又懊悔,心里心疼的要死,嘴上生气的训着束烟:“让我说你点什么好?下次还敢不敢吃那么多辣的烧烤?”
束烟钻进应竹晚的怀里,不满的哼唧着,并不想承认自己胃疼是因为吃多了辣味烧烤。
以后应竹晚更加严格控制束烟的饮食,在她卖力撒娇耍性子时也只是给她吃两口,她说的两口就是两口。
丸丸的碗很快就空了,应竹晚用纸给它擦了擦嘴。又轻轻揉了揉它的小肚皮。
应竹晚:“还好,吃的不算多。”
束烟说:“你对它可比对我温柔多了。”
应竹晚笑着说:“你在吃她的醋吗?”
束烟也蹲在丸丸身边,轻轻的弹着丸丸的脑门,说:“吃醋。”
应竹晚笑着在束烟脸上亲了一下,说:“还吃吗?”
脸被应竹晚柔软的唇刮的痒痒的,束烟摸了摸脸,说:“还吃。”
应竹晚一条腿跪在地上,俯身吻了下束烟的唇,一只手按住束烟的胸前,柔声道:“这样呢?”
昨晚的记忆又涌入脑海,束烟的体内一下升起一阵电流,她飞快站起身,说:“不早了,我们收拾收拾走吧。”
束烟和应竹晚来到了她们以前住的房子。这片房区已经没有往日的生气,四周都变得十分陈旧,偶尔能看到三两个人影,都是在这里居住的老人。
打开楼门,微微有一股陈腐的味道扑鼻,明示着这栋楼房老朽的年纪。
等走到她们家门前,应竹晚看着那熟悉又陌生的老旧的门牌号,心里一股酸涩感油然而生。
这是她们曾经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