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说过,就在往上数第十三个自然段,白泉沉默了一下无视凌轩说自己老年痴呆的话继续往下说,“我就是因为这件事而来的,之后有些事需要你的配合,可以吗?”
凌轩抬头看看天回头看看白泉勉强的说道,“好吧,那我就勉强配合你一下好了。”
“……那还真是谢谢你了。”白泉的眉头抽动了一下说道。
“不用谢。”凌轩摆摆手,“有事的时候来找我就可以了,没事就别来了。”
说话还是一如既往地直,白泉摇摇头站起来,“ok,我知道了。”
“王爷。”邵子谦出现在门口看了一眼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白泉说道,“楚子言,楚大人求见。”
“子言怎么来了?让他过来吧。”凌轩微微一愣说道。
“你终于是回来了啊。”带着叹息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一道身影慢慢走来,短短的时间未见,凌轩敏感的发现楚子言较之之前要变得沉稳了很多。
“子言。”凌轩笑笑,“几日不见你倒是变了很多,我都有些认不出来了。”
楚子言听到这话眉头一跳,“几日不见?你说的到轻巧,你都离开有三个月了。”
“三个月……”凌轩愣了一下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原来都过去三个月了。”那哥哥为了去找自己想来也花了三个月左右的时间了。
“算了,不管怎么说,你回来了就好。”楚子言看凌轩一副自己也搞不清楚情况的样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这次是跑到那里去了?为了找你皇朝可是出动了很多力量,皇上都丢下朝政三个月了。”
“这个,说来话长。”凌轩笑了笑,“不急的话就坐下来慢慢讲吧。”
“也好。”楚子言点点头,“不过不急,还有一个人也快来了。”
“楚源吗?”凌轩一下就想到楚源了,这里本该由楚源管理,但是楚源不在的话,应该是为了填补京城的空缺,毕竟皇帝跑路三个月可不是说笑的。
“对。”楚子言点点头,“也就我们三个了。”
凌轩愣了一下,“东永远和永靖呢?”
楚子言沉默了一下看着凌轩组织了一下语言才说道,“皇上走后太后有所动静,现在想来京城已经闹开了吧,他们在京城镇压,太后可能要离开京城去江南养老了。”
“母后的事情啊。”凌轩无奈的摸摸头顶,太后是个很强势的女人手段也绝对不弱不然也不会被父皇如此看重,只是皇兄却是要受累了,毕竟那是凌轩的生母和黄埔文的养母。
楚子言点点头,“不然还有谁能留下他们两个。”
“母后的手段还真是不减当年啊。”凌轩无奈的摇摇头当初强势镇压大臣的是太后,现在想要换皇帝还是太后。
楚子言看到楚源的身影从远处走来连忙岔开话题,“不说这个了,楚源也到了,说说看你都干什么去了吧。”
楚源一身官服慢慢走来看到凌轩略带疲惫的脸上带出一抹微笑,“王爷您今日可还好?”
凌轩上前拍拍楚源单薄的身板,“我很好,倒是你最近很累吧?”
“没什么,只是为了赶路所以没有休息好而已。”楚源摇摇头说道,“倒是王爷,就自己一个人出去了,可还好?”
楚子言忍不住上前一步,“我说啊,你能不能适可而止一点啊,这个家伙看起来过得不要太滋润好吗?有空担心他,不如先找个椅子坐下来吧。”
凌轩耸耸肩,“好了,先进来坐下吧。”
宫殿还是老样子,与凌轩离开前似乎没有太多的变化,物件的摆设也没有太多的改变,三个人做到茶室里凌轩端了一杯水思索了一下开始从头慢慢说。
印天命坐在庭院中安静的听凌轩讲述这半个月以来的日子,手抚上指间天印所在的位置,中指上的天印已经化为一道暗纹隐藏在印天命小麦色的肤色中很难被发现踪迹,微微使用能力天印就重新浮显出来,不论相隔多远印天命都可以感受到凌轩的所在佩戴的时间久了之间的感应就越强烈,有时候印天命也会被凌轩平静而没有波澜的心境感染到。
如果不是这个天印印天命一直都不知道凌轩不论是微笑还是苦恼的表面下一直是这样的心情。
不过就算是这样的凌轩也会因为见到朋友而高兴,“呼。”吐出一口气,印天命笑了笑,嘛,只要有可能就还是可以做到的。
凌轩捧着温水慢悠悠的把故事讲完对面的两人已经陷入沉思了,“那行,你们慢慢想我去吃个晚饭。”反正这两人听完现在估计也没心情吃饭了。
走出茶室外面就是站在庭院里印天命,“怎么在这里站着?”
“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印天命看着凌轩笑笑,“已经说完了吗?”
凌轩点点头,“正打算去吃个晚饭。”
“我已经叫人准备了。”印天命点点头说道,凌轩也没有在意,凭印天命的身手听到里面的对话也很正常,跟不要提还有天印的存在了。
两个人现在的关系也很奇怪了,虽说凌轩对印天命并没有印天命对自己那样的想法,但是凌轩已经习惯印天命跟在自己身边了,之前就自己的身手凌轩的胆子绝对没有现在这么大到哪里都敢去看看,能够做到这点的人估计也只有印天命了,虽然平时话不多但是凌轩比谁都清楚印天命绝对不会放下自己不管,去前厅的路上凌轩无意识的摸了摸手上的天印,虽然对天印的控制并没有印天命那么厉害,但是凌轩在另一方面却比印天命要强的多。
就好像现在,印天命看到凌轩无意识的抚摸手指上的天印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换做之前凌轩肯定不知道,但是现在天印却一直在提醒凌轩身后的人在想什么,虽然大致知道一点,但是手上略带温度的天印还是让凌轩有点无奈,虽然知道这个人喜欢自己,但是这么直观的感受到一个人对自己的爱意实在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