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人报了警,警察很快便赶来,向西南要跟着去做笔录,公司那边一听出了事立马便叫律师跟着去交涉。
其实发生时向西南觉得不怎么惊险,事后慢慢回味倒是出了一身冷汗。李雯惊魂未定地赶来时,向西南坐在警察面前喝水。
律师告诉向西南,不表态不发言紧紧闭嘴。
“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李雯问。
“我能得罪什么人?”向西南觉得李雯大惊小怪,“幸亏是早上,也没几个人认得我,你放心不用给我找心理医生,我从小到大就这么过来的。”
李雯还想问什么,审讯的警察从二楼下来对着询问向西南的警察说:“里头的那个要求见向先生。”
“见我?”向西南挑眉。
“他说不见受害人就不肯说半个字。”
询问向西南的警察冷道:“拒绝见面。”
“我想见见他。”向西南提议,“警察先生,如果我与他见面能帮助你们工作我很愿意进去见见。”
警察犹豫:“但是您刚刚……”
“没关系。”
所有警员都站在审讯室外头,向西南进去坐下跟黑帽男人对视了很长时间,黑帽男人不说话向西南也不主动。
黑帽男人看面相应该四十出头,向西南心想幸亏小爷我身经百战久经沙场,你不动我不动谁动谁输这种心理战不知道看过多少。黑帽男人的眼睛有些浑浊,身上有股浓浓的烟味,不是那种正常的尼古丁味道。这种味道向西南很熟悉,在他所在的圈子里这种东西并不少见,甚至还是大家交朋友的好东西。
黑帽男人忽然露出极其灿烂的笑容,嘴唇的弧线勾到最大,脸颊上的肉也随之挤到一起,在眼窝处堆砌出两道深深的沟壑。向西南没回以任何表示,双眸平静地看着他将这个表情做地逐渐扭曲丑陋。
黑帽男人笑完又开始冲他做出各种滑稽的表情,向西南抬头看监控器,而后又将视线重新落到男人身上。
“他让我给你带句话。”黑帽男人嘿嘿笑道。
向西南还是不回答他,从兜里掏出指甲刀剪指甲。
黑帽男人嘶了一声,“你就不好奇是什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