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西南说,“你长身体要多吃一点。”
路晨鸣说:“我要控制体重。”
“你都这么瘦了还控制体重。”向西南说。
路晨鸣吸吸鼻子说,“其实现在的训练强度还好,我们在公司练习的时候有时候几天都睡不了几个小时。第一轮考核后,每首歌都能留出来大约两周的练习时间我觉得挺好了。”
也的确,比起几天内赶鸭子上架,这种给人消化舞蹈的时间不能再富足。
资本家到底是资本家,不可能让练习生们完全留在练习室,有时还要拉出去让他们拍个节目赞助商的品牌推广。这对于练习生们来说,可以算作一种外快,赚的不多但能获得更多推广自己的时间,商家们都是挑前几名练习生去做推广,向西南没有进前十名,倒是没有路晨鸣那么忙。
练习生们背后的公司也在大力推出自家的练习生,一时间市面上的中低档产品推广全是这些人,不看到他们都难。
作为弟弟,向桓恨不得把一个品牌代言对着向西南的脸砸过去。但这样太明显,叫人觉得向西南背后就是有人要强推。
第二轮竞演结束,这一轮不进行淘汰,一直要与第三轮结束后的总成绩相加再淘汰二十多人。
上台演出前万晓拿着电话跑到后台说有人找,向西南马上就要上台哪里还能顾得上这么一通电话,满脑子都是要记的动作,与队友一起温习舞蹈。这次他是主唱,有不少高音要唱,队友中只有他拿手麦。一个团队演出,只要拿着手麦出场的必定会被所有人关注,这代表这个人是这个团体演出歌曲成员中唱功相对来说最好的那个。
在唱这方面,向西南不是什么天生能唱高音的那种。男性来说唱歌的音调要稍微低一些,向西南比一般男生的音调能高一些,却比真正高音的人要低上不少。
他站在后台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跳着跳着麦掉了怎么办。
向西南看都不看,“万导我表演完再接行不行。”
万晓为难,对方自称是香港向家本家。
他知道向西南来头不小,上头的人打招呼却也没告诉他到底向西南背后的是谁,一下子晓得向西南是向家本家的少爷这刺激好似强心剂。
向西南看万晓这仿佛吃了屎一般的脸色,一时不忍拒绝,“那我看一眼来电。”
老宅的号码。
向西南心里咯噔一声,试探着叫了声:“爸?”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