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的狱寺松开上衣,转而开始抽自己的皮带:“那我的裤子给十代目吧……”
“……快住手啊狱寺君!!”泽田纲吉忍不住露出崩溃脸,“里切的长袍能遮住我的下/身,就算有了裤子……”最主要的是,他们是想解决果体问题,不被风纪委员或是警官抓去喝茶,要是狱寺没了裤子……那和他自己果着有什么区别?还不是有一个人会被抓去进行思想教育?
“十代目……”狱寺仿佛大受打击,可偏偏坏事成双,身后传来的某个声音告诉他什么是真正的“破屋又遭连夜雨”。
“喂喂,你是想耍赖吗?因为我不能对殿下的人出手,所以就躲到那边?”托马斯不悦地盯着狱寺,目光中满是谴责,“真是太没品了。”
“你这混蛋!”又被乱扣帽子的狱寺简直不能更火大,“刚刚不是和你解释过了吗?十代目在这里,要是误伤了十代目怎么办?”
“你家十代目是棉絮吗,风一吹就走?我又不炸他,如果你刚刚不过去,这么小的炸/弹,爆炸的余波连他的头发丝都吹不起来。”
狱寺虽然火大,但他的心底也同样震惊。
这家伙……难道能精准地把握炸/弹的落点与波及范围,并有自信让混乱中的任何一只炸/弹都不脱离他的掌控,不会发生任何意外与误伤?
不,怎么可能,炸/弹这东西,一脱手就有很强的不确定性,更何况炸/弹的数量远不止一两只,他哪来的自信能控制全场?
然而,狱寺此时因为震惊而引发的沉默,在对方看来完全是无话可说的默认。
“殿下,快带着你的人离开,我要把这个奸诈的人炸开花。”
“——你说谁奸诈?!”
“……”托马斯一怔,挠了挠头,眼中浮现真挚的歉意,“抱歉,我忘了你是连数学都学不好的少白头。”
“你这混蛋!!”狱寺窝火地咬牙,扣上皮带,将能丢的炸/弹一次性丢了出去,“要开花的人是你!”
……
泽田纲吉再次一个头两个大,他想上去劝架,可穿着一身热带雨林服的Reborn从一边的消防柜里钻了出来,拿枪戳着他的脚。
“还不快走,再磨蹭下去,天黑了都到不了急训的地方。”
“可是——”
“没有可是。”
“万一有人报警——”
“已经有人报警了。”Reborn慢吞吞地说着,“又是爆炸又有你这个爆衫的暴/露/狂在,你当医院的人都聋了瞎了吗,刚刚那个保安就是来抓你的。”然后又被那边的两个爆炸两人组吓跑了。
纲吉:“……”他会爆衫到底是谁害的啊?!
“既然这样,那更应该让狱寺君他们离开啊!”泽田纲吉据理力争,“他们这样打下去——”
“没关系,”Reborn黑曜石一般的眼睛闪过诡异的亮光,“这事警员不会管,已经转接给风纪委员了,云雀会过来接手。”
“……”那岂不是更加可怕?!“这怎么行,万一云雀前辈他——”
“你就别担心了,阿纲。”迪诺拿着鞭子领着一群小弟过来,“恭弥就由我来训练,狱寺就交给托马,不会有事的。”
“迪诺桑……”这位师兄在有下属在的时候十分可靠,纲吉心下略安,同时他也没有忽略一个最重要的问题,“训练云雀前辈?难道——”
“没错,恭弥是你的云之守护者啊,阿纲。”迪诺挂着明暖的笑,清亮的蜜色眼瞳仿佛在说“我只能帮你到这了”之类略带遗憾的话。
可泽田纲吉并不觉得遗憾,他只觉得惊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