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柏彦吃完小饼干，拿出一方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十分优雅地擦了擦嘴，也点头。
“成川国际甚好，演奏会多次合作，从无意外，妙哉。”
顾景和：……
心里苦，也没说成川国际不好啊，这局面是怎么一步步发展得越来越尴尬的？
“成川国际挺好的，只是上次朋友弄错了，搞得大家有点尴尬，真是抱歉。”
顾景和盯着周老大沉沉的脸色，再想想女成员们八卦的他是黑道太子，觉得不说点什么解释一下是不行了，笑着向周琮伸了手。
周老大依然没有错过顾景和脸上的微表情，看出了他的勉强，心知他躲自己根本不是因为上次的事，而上次的事也并不是什么“朋友弄错”，不过他还是伸出了手，轻轻地握了一下顾景和的手。
怨就怨了，不能再让他觉得自己凶。
“无需抱歉，都是正常程序。”
顾景和听着周老大低沉却不凶的声音，真诚的语气，愣了一下。大概是一直脑补周老大各种凶神恶煞，听到这么一个轻飘飘的回答，还有些意外。
不管是真话假话，顾景和此时都觉得松了口气。
而周琮，松了顾景和的手后，也没继续呆在这里，转身继续巡视去了。
“那我也不打扰你们上课啦。”许皓对前辈们礼貌鞠躬，挥挥手往周琮离开的方向去。
“上课。”顾柏彦点点头，转身进教室。
蒋帅忙拉过也要进去的顾景和，小声道：“刚才那是周长言？！”
当年他们不在一个学校，发小们是直到顾景和说要去闯江湖了，才知道周老大这个人的存在，后来周老大就走了，他们从来没见过。倒是去调查过当年的周长言，看到过照片，但这十年都过去了，人的变化太大。
“是啊，你真是害死我了。”顾景和无奈地瞥他一眼。
蒋帅连连道歉，又道：“他可是成川国际老板，怎么会和低级保镖一起接这种任务？！刚才的客气肯定是假象！我赶紧去把手机顺出来，让展不行他们想办法！你先去上课吧！”
说着，蒋帅风风火火地去偷手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