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动作的狎昵意味不必多说,但兰瑟却是做的意外的虔诚。
甚至说是有仪式感也不足为过。
“需要这种帮忙可以直接告诉我。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不必担心。”身上的最后一件衣服,兰瑟选择直接伸手撕裂。
横竖本来也是自己让严雪迟穿上的,现在替他脱下,兰瑟并不觉得有哪儿不妥。
说完之后,兰瑟伸出手指,用指肚在后背的曲线上勾勒了一圈。
一路下滑。
“背部的曲线也很棒。”
“还有——”
“别碰!”
严雪迟没等他说完,先一步吼出声来。
“不碰怎么帮你洗?”兰瑟面对对方恼怒的态度,只当是比橘子大一圈儿的猫咪,腾出来一只手在他头上轻轻安抚着。
“如果是在生殖腔里,是不用清洁。因为特殊的结构会去使用这种养分,自然受孕。但要是残留在别的地方,必须做事清洁,到时候生病或者感染会很麻烦。这些常识,当年在学校应该专门给所有Omega学生讲过。”
“……”
“还准备不让我碰?”
严雪迟并不想和他吵架。
没有胜算。
最后无意义的纠缠持续了半晌,严雪迟最终还是妥协了。
趴在浴缸里侧,认着兰瑟如何动作都不反抗。
但却是拒绝抬头。
玻璃是做过防水雾处置的。
外面是黑夜,屋内却是灯火通明,透明的玻璃此时已经和一面镜子无异。
只要一抬头,严雪迟就能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被当成艺术品一样擦试清洗。
最主要的是一.丝.不.挂。
兰瑟虽然很耐心的清洁着。
但只要严雪迟敢乱动,就会给予一点小小的惩罚。
这种惩罚原本没什么。
但积少成多,又是在这种特殊环境。
“剩下的我自己洗——”
话还没说完,严雪迟只觉得自己肩膀上按上了一股大力。
不让他动。
“上次给你定做的玩具有防水的,这么快就想试试?”
严雪迟听完之后倏地回忆起当初在医院的惨状。
乖乖安静。
任由身后这头大浣熊清洗。
“不抬头看看自己的样子吗?”兰瑟见着严雪迟的目光朝着窗户上瞥了一眼,但很快又垂下,依旧是绷着语气问道。
“不看。”
严雪迟自然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