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祈重点抓的一向很准:“那非正常的流程呢?”
“分人,有人跟辅导员关系好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但陶越了一级,只跟书记关系好,所以也难说。”宋牧清在靳阳的熏陶下,对学校制度这些犄角旮旯的灰色地带都了解的很。
方祈思忖了一会儿:“你跟他说了吗?”
“说了!”
方祈了然,得是陶免听了没什么反应才会念叨到自己这儿来。
宋牧清微微皱眉,声调都没变:“所以方哥你还是对他温柔点,他就是嘴上能浪,根本没做过。”
没想到等来的竟然是一句责备,方祈:“……”
说到这个,方祈确实是心虚的。
如果自己没有最后弄陶免那一下,说不定礼拜一坐到教室的就是陶免本人了。
据说陶免到现在都还对那时快要把他吞没的快感心有余悸——那种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如果不是亲眼看着自己泄出来的东西是什么颜色,他都怀疑自己是失禁了。
纪委给陶免发来了消息。
-跟您打听一下,您打算什么时候回来啊?
前脚还跟方祈聊着这事儿的陶免以为纪委说的也是夜不归宿的问题。
-哎查到就查到吧,反正我又不是没被处分过。
谁知人纪委一个“呵呵”。
-谁管你处不处分呐,我刚压了你明天就回来上课。
-啥玩意儿?
-我们这儿已经开局了,赌你啥时候回来,赌资较大,所以我跟您提前通个气。
陶免气笑了,这节是中外电影史,这群人得是无聊疯了。
-赌资较大是多大?
-5
-五块啊?
-no
-五十???
-五毛。
-……
不过经过这一次,方祈暗自将健身房彻底提上了行程,这动一下就得躺几天,确实有点弱不禁风了。
结果那天下午方祈帮陶免上完最后一节英语课回家,却发现陶免竟然已经从床上爬起来了,正仰着脑袋伸着胳膊在晒衣服。
“怎么晚了这么多回来。”陶免听到门响后看了眼时间。
“绕路去超市买了个菜,怎么就起来了。”方祈将手里的塑料袋全都拎进了厨房。
陶免抖了抖手里的衣服,挂上衣架:“躺不住了。”
方祈在厨房问他:“晚上想喝什么酒?”
陶免手上一顿:“嗯?突然喝酒。”
“我哥明天一早就回北京了,帮我代了这么久的班,总得陪他喝一点。”
“他还有这爱好啊……只要不是白的我都行,不过你家里有酒吗?我都没见过。”陶免直觉方祈对酒不太感冒。
“一会儿让小张买。”
“还没买啊,那你别买了,我来吧。”陶免说着便放下了手中的衣架,走到茶几边找到自己的手机,“你哥爱喝啥?”
方祈失笑:“他就爱喝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