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余火抬手回抱住他,全身放松,胸腔中翻涌着难以用笔墨形容的满足和欣喜:“电话里不是都跟你说过了吗,那些人都被我吓跑了,根本不需要你大老远跑这一趟。”
“可是我想你了,”江封软着嗓子撒娇,眼底的深情几乎能将人溺毙:“想你想得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全是你,非得亲眼见你一面才踏实。宝贝儿,你想我吗?”
余火脸上通红,望着他点点头,有些羞涩却并未迟疑:“想的。”缠绵悱恻,寝食难安,他以前从不知道原来相思的滋味竟是如此磨人。
江封眸色蓦地深沉,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低声诱哄:“再说一遍。”
余火抿唇笑得温柔,果真如他所愿:“我也想你,特别想,每天都想,吃饭的时候想,睡觉的时候想,每次跟你打完电话听不到你的声音之后最想……”
话音未落,江封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最开始极轻柔,从额头,眉梢,眼睛,再到鼻子,顺着他的五官轮廓一点点描摹,绵绵密密柔情百转,像是对待着什么极心爱的稀世珍宝。
亲吻在嘴唇上停留的时间尤其长久,像是试探也似碰碰蹭蹭一触即离,再伸出舌尖小心翼翼的舔吻吮吸。
等到余火终于忍不住张开唇瓣主动回应,亲吻忽然就变得火热激烈起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夺攻池掠地强取豪夺,舌尖彼此纠缠,在口腔中来回扫荡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两人的体温迅速攀升,房间内满是急促而粗重的喘气声,余火被江封提着腰抵在墙上,十指交握身体贴合,感受着自对方身上传来的每一丝悸动。
许久之后,江封恋恋不舍的从爱人口中稍稍撤离,热情的互动在唇舌之间拉出一条暧昧黏腻的银丝。一手拍着余火的后背帮助他平缓呼吸,一手摸了摸他微微发红的眼角:“拍戏就拍戏,好好的为什么要穿旗袍,嗯?”
余火本就潮红的肤色越发艳丽,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忐忑,鸦羽似的睫毛垂下去几分:“你、你都知道了?”
“还想瞒着我不跟我说,”江封惩罚性的在他耳垂上咬了咬,然后含在嘴里或轻或重舔吻吮吸:“为什么不告诉我?”
“嗯……”余火被刺激得浑身直颤,偏偏牢牢困在他怀里想躲又躲不开,只能紧紧攥住他的衣服:“我怕……我怕你觉得奇怪……”
江封的动作一顿,而后有些无奈的低笑一声,“奇怪?宝贝儿,你是真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
挺腰极具暗示意味地顶了顶,嘴唇贴在他耳朵上,声音沙哑低沉:“你知道那天晚上收到梅琴发来的邮件,点开看到你穿旗袍的照片后,我脑子里的第一个念头是什么吗嗯?我恨不得当时就闯到片场把你打包打回家……”
后面的声音融进耳鬓厮磨的呢喃之中,缠绵暧昧听不清楚,却让余火瞬间涨红了脸色,身上烫得几乎能烧起来,迅速抬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许说!”
江封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头,眼睛里暗得透不进光,十分流氓的送到嘴边以极缓慢的速度一根根舔了一遍,然后直接把他抱起来往床边走:“对,不说,咱们直接做。”
将近两个小时之后,激烈的声响逐渐平息,空气中充斥着令人面红耳热的情欲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