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辉不怒反笑,“没关系,用不了多久,我就会把你调教成比他更淫荡更下贱更不要脸。”
谢意然恨恨地瞪了连辉一眼,气呼呼地别过头去。
可是连辉的下一句话却让谢意然无法镇定,“脱衣服。”
那双桃花眼瞪得溜圆,吃惊的表情之中带著些许害怕,谢意然不自觉地向後退了两小步,拉开与连辉的距离。
连辉嘴角噙著冷笑,看谢意然的眼神像看著一只关在笼子里逃不出去的小白鼠,一字一顿地说道:“我让你把衣服脱掉。”
谢意然的脑海中瞬间浮现的画面不是方厅中那个漂亮淫荡的少年被调教师前後同时玩弄的场景,而是司徒静家那张奢华的大床,自己赤身裸体被锁在床上,那是恶梦的开始,恐怖的记忆像洪水一样涌来,谢意然脸色煞白,惊恐地後退,连连摇头,“不,不。”
连辉步步紧逼,向谢意然走去,“你是打算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不,我不要!”谢意然突然转身就跑,没跑几步就感觉到背部火辣辣的痛,长鞭尾随而至,紧接著谢意然被连辉追上并按倒在地上。
谢意然的脸紧贴著冰凉的大理石,意识到自己所作的挣扎没有起到任何的作用,都是无力的、徒劳的,上身的衣服已经被连辉扒了下来,感觉到那双令人厌恶的手正在拉扯自己的腰带。
连辉轻而易举地将谢意然剥得精光,然後翻过身来,随後整个人压在谢意然的身上,一只手在光裸的背部游走,渐渐向下,连辉笑得邪恶,“其实脱衣服也是一门学问,等下次有机会,我再教你。”
谢意然压抑多时的泪水终於忍不住流了下来,难道那个夜晚的恶梦即将再次上演?
37、(7鲜币)36横冲直撞的小狮子
谢意然闭著眼睛,睫毛颤动不已,因为深深的恐惧,身体微微颤抖。
有力的双手分开股间露出幽穴,当谢意然以为剧烈的撕痛感会紧接著袭来的时候,连辉却松开手,缓缓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看著赤身裸体的谢意然,命令道:“站起来。”
谢意然却立刻抱著身体将自己缩成一团,像一团小小的刺蝟,可惜他没有刺蝟那麽尖利的刺,保护不了自己,下一刻,连辉抓住他的头发,迫使他不得不抬头面对。
连辉耐著性子再次命令道:“自己站起来。”
谢意然双眸紧闭,本能的摇头。
突然,猛烈的抽力将谢意然的脸颊打偏到一侧,他还没来得睁眼,又是一股猛烈的抽力将他的脸颊打偏到另一侧。
谢意然慢慢地抬起右手,轻擦嘴角,果然看到鲜红的血迹,那双原本流光溢彩的双眸变得失神无光,怔怔地望著地面,像一具石像木然不动,丝毫没有注意到连辉脸色微沉,正准备再次扬鞭。
宣雅光看著狼狈不堪的谢意然,顾不得许多,抢先一步将谢意然揽在怀里,“别再打了,他不听话,慢慢调教就是了。”
连辉面无表情,“你让开。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只有让他刻骨铭心地记住,以後才会听话。”
“你刚才也看到了,剧烈的跑动致使他的伤口又严重了。曾阳说过他暂时不适合剧烈的调教,暂且饶他一次吧。”
“今天是他第一次接受调教,难免会有逆反心理,给他些时间让他慢慢适应吧。”
连辉沉默不语,目光在谢意然与宣雅光之间游移,随後将手中的长鞭扔在地上,朝门口走去,“好吧,看在你的面上,今天饶他一次。你最好劝劝他,如果再有下次,绝不会这样轻易饶过他。”
谢意然靠在宣雅光的肩头,眼泪横流,宣雅光轻抚他的背部,轻声抚慰道:“意然,没事了,没事了。”
谢意然只是哭,不说话,宣雅光无计可施,轻叹了一声,只得由著谢意然哭泣。
直到哭泣声转为抽泣声,宣雅光才松开谢意然,拾起地上的衣服给谢意然穿上。
不料,谢意然突然挥开宣雅光的手,双眸圆睁瞪著宣雅光,恨恨地说道:“走开!你也不是好人!这里根本没有好人!”
宣雅光若无其事地拎起上衣的长袖要给谢意然穿衣,不想再次被谢意然挥开,谢意然自己穿上衣服,站起身来斜睨宣雅光,掷地有声地说道:“连辉不是让你劝我嘛,你倒是劝我呀?!你留下来,不就是想劝我听连辉那个混蛋的话嘛!!其实你就是他的说客!他的帮凶!”
宣雅光站起身来,无视谢意然的挑衅,抓起谢意然的手,“我带你去医务院处理一下。”
谢意然不领情地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说道:“用不著你领我去,我自己能找到!”说完,就气冲冲地朝门外走去。
宣雅光看著谢意然的身影唯有苦笑,默默地跟在他的後面。
谢意然像一只怒火冲天的小狮子,满腔的怒火在胸膛翻滚沸腾,似乎要找一个宣泄的出口,谢意然完全不顾及自己後穴的伤口,走得飞快。
反倒是跟在後面的宣雅光看到这种情形,无奈地摇头,担心谢意然的伤势会更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