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烟花如荼[出书版]_分节阅读_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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颐右抓紧抓痛他的发想吻得更深,他偏偏不要,推开颐右的头将嘴巴移开就是叫。他再不喊出来,就会体内憋得很难受、难受让他发狂!

「啊啊啊───啊哈、我要、我要杀了你……我一定……嗯!」

颐右再也管不得他疼痛与否,他只知道那溢着血丝的小穴好紧。

紧得令他疼、却有着异样地快感。这是十六,这是十六的身体,又湿又热又紧,连接着的部份还可感受他的心跳,他最细微的蠕动与反应,他们连在一块儿。

他跟男人做爱却毫不觉恶心。阳物连抽出一点都舍不得,立即又再顶进去,细繁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他抬起十六的一只腿,热炽地注视交合的地方,鲜血渐渐染湿石地。

十六连血的颜色都与他不同,他真切在侵犯在弄痛这个人。

「你这台死纺车、烂纺车!我要……啊哈──啊啊──太深了混蛋!我要、将你的线全抽出来拿去喂猪、做衣裳……啊啊、啊!衣裳给猪去穿……你听见了没有!听见了没……去给猪穿!」

十六叫得几哑了声,迸着痛来叫,如同疯妇般又打又骂,指甲陷进颐右的肌肉里。但他从一开始的泣叫,叫得越来越媚、越来越酥,尾音拖得长长,简直是叫人快来侵犯他似地,教颐右控制不住,下身更是难耐涨痛,快要撑破了窄小的通道。

「你……不要!」

十六的眼角泛红泛湿,觉得一直被磨擦的地方好热好热,都快要出火来了。

鼻间满满是血甜跟颐右的味道,他的脑子一片空白、不知自己在乱叫什麽、在打些什麽,他好想连刮那家伙十多巴,刮到他连牙都断,可是手指连弯曲都没力气了……

纺车、纺车他究竟是下了什麽法术……

裙摆被颐右撕走,上身衣着整齐,却光裸着下半身。

阴间之人没有羞耻之心,纺车连跟一条蛇上床都自在得很,他是半人子,竟然在连张被都没有的脏兮兮废屋中跟他在地上野合!

背部一直磨着粗糙的石地,料想已刮出不少伤痕,他不觉痛,痛到酸麻的地方还被男人不停需索着,他一直板开他的双腿,一直深入,不知要埋进什麽地方去才甘心……

「好痛……混蛋,别再进去了!别再插进来了……啊!你这烂纺车听不懂人话吗!?我一定要、我发誓要宰了你!阿哈、嗯哈,你给我记住!你这台只会发线的臭纺车!嗯哈、嗯哈……」

在阴间玩弄过无数女妖的颐右,跟男人作爱竟也不觉恶心,甚至比第一次还热血沸腾。

他的大手抓住十六的臂分开,每一次深入都被过强的快感冲昏脑袋,他听到十六像小孩子般恶毒的咒骂,听在耳内却全都是天赖般的呻吟。

十六媚如春桃的脸蛋、桃花眼角泛湿,都是他看过最美丽的……

「十六、再把腿张大一点……十六……」

他像初嚐到骨头美味的野狗般死命狠嚼,没有转换姿态,看着十六的脸都舍不得移开视线,就这样正脸拥抱着他,湿黏黏热呼呼的下体撞撃发出最淫媚的声音。

光听十六一声呻吟都想投降,很快,他便僵直着腰板抖颤,颓倒在十六身上。「嗄、嗄……」

他奶奶的!

像野狗般死嚼烂嚼还不够,还要压在我身上!

下体黏黏糊糊的一片,异物深埋在体内没有拔出来的意思。

十六仰高头,发丝黏在汗湿的脸上、颈子脸颊哄红一片十分色情。

他觉得腰好像断掉了……一腿还搁在颐右的臂弯,另一腿虚软地曲着。右脚的丝鞋要掉不掉,别提那只飞得老远的了。

颐右的脸埋在他脖窝中,两人躺在湿冷石地上没有说话。

算强暴吗?他也不知道。

只知道他跟颐右做了,在与废墟无分别的鬼屋中。透过男人的肩看天花,他闭了闭酸涩的眼。

「这不像新婚之夜啊,左左……」他幻想中的新婚之夜完全相反,他应该像个女王般被左左侍着奉着、放在掌心中疼爱、一辈子抱他走路都不放下。最要紧的是,在床上他绝对是当不痛的那个,干他到断腰也绝对不要被干到断腰。

颐右以额头蹭了蹭十六的肩膀。十六嘶呀一声,感到那根异物在体内埋得深了一点……

良久,他才说一句,「没人说过这是新婚之夜。」

「多少钱?」

十六将指甲断得乱七八糟的双手环上他的背,环得紧了点……

颐右抬起了头,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远,向下瞧着他,「你想问,我要给多少钱买你一晚吗?」

「不,你要多少钱才肯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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