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跟眼前这个为情所困的傻瓜说下去了,李三郎乾脆再一拳把于水莘彻底打晕,抗到肩膀上出去再说,都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了,还有心诉情爱之苦,真是秀才遇上兵啊——
而在李三郎带著于水莘由二楼直接跳下去後,又一个黑色身影闯进了混乱的月明楼,捂住了花伶的嘴巴,趁乱也将他带出了月明楼。
沈老板大哭著被两个夥计从里边安全救出以後,看著自己一手经营多年的月明楼就这麽毁於一旦,他此刻的心是说不出的痛,泪水包含著烟灰从他的脸上大颗的滚落著。
「我的月明楼啊!是谁这麽缺德敢放火啊,真不知道我沈老板有後台是不是?」哭到一半的沈老板又大声对著大火嘶吼道,吼了一会就又哭了起来,同时还在问著夥计,有没有把他的三棵摇钱树给救出来,「看到,花伶还有於伶他们了吗?一定要救出他们啊——」
几个夥计也知道那三个人对沈老板非常重要,但是看到了刚才的详情也是不太敢说,在原地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沈老板也是著急透顶了,「说话啊,磨叽什麽呢?」
「回……回老板,刚才於伶是被郡王带上了马车走了,花伶……小的看到似乎是被一个练家子打扮的人装进了麻袋中走了……而,而……风伶,从火一起来就再没看到他人……」
什……什麽?
「这是哪个挨千刀的干的?还有那些趁火打劫的,简直就是欺负我朝廷没人是不是?」
「老板,您还是去赶快捎信吧!」
沈老板推开了夥计,准备先坐车回家,「还用我捎信?这麽大火都轰动京城了,走先回去再说!」
「那老板,至於……」
「於伶不用去管他,之前郡王已经给了不少银子;花伶和风伶一定给我找到——」
吩咐了夥计後,沈老板就一身狼狈的回了家,之後的後事想必衙门会派人处理的,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快查出放火的人是谁才对。
放下月明楼的事情不说。
于水莘被带入郡王府後就一直昏迷,大夫说是吸了太多的灰尘导致,他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没有什麽大碍;有了大夫的话在前,李三郎才放心不少,但依旧让大夫住在府中听候拆迁,同时又派出了很多丫头老妈子在一旁伺候著。
近日因为一直都在月明楼出入,朝廷那边的事情也是耽搁了不少,待今早例行去看望于水莘回来後,李三郎就接到了友人崔将军的密信。
这密信的字里行间似乎是在向看它的人传达著非常重要且又很难做出决定的内容,让李三郎的眉宇之间几经变换著。
随著送信的小厮走出去後,郡王妃後脚走了进来,面对著丈夫的背影唤道。
「夫君似乎遇到了为难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