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杀了一个。」
「很好。」覃老爷上前抓起美人儿的头发,直接拖进房内。
抬脚踢上门房,凄厉的尖叫声传出房外--
武教头面无表情。
打手们四下纵火,屋内燃起几簇火苗,渐渐弥漫著烟雾。
独栋的民房处地偏远,四周鲜少人迹。
一阵幼儿啼哭和女子的尖叫声不断,这屋子的男主人已经横尸在床上,可想见女子的下场,也离死期不远。
温娘眼见丈夫死不瞑目,那双眼,眼睁睁地瞧她受欺凌。
挣扎的双手一阵乱抓,紧紧揪住那染血的前襟,伏在身後的男人在逞兽欲,她含泪的眼眸充满一股恨意,霍然,贝齿一咬,硬生生地咬下一截舌头。
她吞下那一块肉,以及临死前的诅咒--
姓覃的不得好死、绝子绝孙……
血,迅速淌湿床缛,染红了美丽的容颜。
三岁孩儿的啼哭声唤醒了她残存的意识,缓缓地著抬眸,看不清床畔的一抹小身影,她张了口,再也发不出任何安慰。
歛下一双美目,衣衫不整地任人摇晃到断了气。
覃老爷掐著美人儿的脖颈,五爪使劲--
「喀!」
捏碎。
泄欲罢,他离开这贱人的身上,凛著脸色整装。
赤红的目光一瞥,嘴角轻轻勾起,「呵……这娃儿的声音倒是清亮。」
「瞧什麽呢?」
趋近摇篮,一把抓起娃儿,那拔尖的啼哭更响。
小娃儿眨著扑簌簌的泪眼,小身躯腾空挣扎,小脸逐渐发紫,声音一点一滴的消失。
扒下小娃儿的袄裤,他狞笑,「原来是个男娃儿。」
探手捏了捏那下体软软的肉,彷佛把玩著小茶壶。
乍然,施力一掐,「哇--」一声尖响,三岁娃儿哭断肠。
随手将娃儿丢在尸体上,覃老爷大步跨出房外,喝令:「把那下九流胚子所生的孩子带走!」
武教头随即奔入房内,抱起不断浑身抽搐的小男娃儿,惊愕於他的下体红肿,连忙搜来裤子给他套上。
屋内的火势窜烧,离去前,他瞥了床上一眼,背叛老爷的下场唯有死路一条。
青海守到半夜,待主子一行人回府,将马匹一一关回栅栏,卸下马鞍。
耳闻低浅的啼哭声,青海置若罔闻,从不过问份外之事。
「爷,这娃儿……」武教头抱著孩子,彷佛烫手山芋,丢也不是,留著也不是。
他低头瞧男娃儿不再发出半点儿声响,苍白的小脸宛如死去一般。
「这男娃儿要给谁带?」
打手们肯定,不会是爷的夫人们带孩子。
「若是交给戏楼的那窝戏子,他们整日练把子、练嗓子,谁有空閒带孩子?」
「交给府里的丫头带。」